顾漠见状,赶紧跑出去倒了杯水,然后端着垃圾筒跑回来,蹲在床边伺候起肖染:“不吐了?漱漱口。”
肖染虚弱地趴在床边,连接过水杯的力气都没了。
顾漠坐到床头,把肖染抱时怀里,将水杯递到她嘴边,等她漱完口,又将垃圾筒递给她让她吐。肖染漱了几口后,无力地摇了摇头。
“不漱了?”顾漠声音关切地问道。
肖染只是点了点头,便又倚在他胸口,不再说话。
顾漠从床头柜上抽来一张面巾纸,帮肖染擦干净嘴,便将她放回床上。看到她仍皱着眉心,极难受的样子,他的眼神便有些担忧。
“不舒服?”
“头昏。”肖染撇撇小嘴,委屈地说道,“我刚都说了头昏,大叔还要……大叔坏!”
顾漠低垂了一下眼睑,似在自责:“是我太粗心。”
他今天真的太粗心,因为依然的事她离家出走时就表现得很虚弱,提着行李箱的动作非常吃力,脚步也有些飘浮,而他竟然没有及时注意到她的不正常。
“你知道就行!”肖染不满地哼了一声。
他何止是粗心?简直是粗爆!
他刚刚吻得她疼死了,身上一定又多了好多洗不掉的印迹。
浴求不满的家伙!
顾漠用手背摸了摸肖染的额头,见有一些烫,凭他多年的经验,低烧,便说道:“有点烧。”
“又烧了?”肖染一下子坐起来,因为动作太猛,头又开始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