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了，该是坦然面对一切的时候了，也该是结束的时候了，因为他的生命中，意外出现在一个让他想要保护的女子！

“你。”皇甫熊呼吸一窒，瞠目结舌地看着随欲寡清的皇甫殇，除了振惊之外更多的是害怕，他怎么会知道？

“我不该知道吗？我娘，她没死！”如此坚决的口气，眼神锐利，皇甫殇握着的手指汗湿得被拧得“咯咯”作响，一步步朝着皇甫熊逼近。

“当年，你陷害我父王，趁机轻薄我母妃，以为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吗？”皇甫殇双眼迷离，血腥从他眼里渐渐旷散，一夕之间，两人的身份似乎对换，皇甫熊冷汗淋漓的脸上泛着不知是因丑闻被揭露的羞愤还是事实被戳穿的愧疚，一阵白一阵青地变换着，对上皇甫殇噙满腥红噬血的眼神，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凌王是朕的亲弟弟，朕怎么会害他？”退无可退的皇甫熊虚肿的龙颜上浮上一抹痛苦之色，双手扶上檀桌，打翻了瓷杯，思绪有些混乱，诺长的气息从鼻间呼出，颤抖的声音传开，“当年那场纷战，因为王弟的指挥不当，纵使二十万精兵溃败，为了赎罪，没有经过朕的同意他便率领五万弱兵再次争战，结果。”说到动容之处皇甫熊已经溃不成声。

但他趁着凌王尸骨未寒竟然对凌王妃图谋不轨这是铁证事实，当凌王妃得知凌王逝世，伤心欲绝之下欲寻短见，被皇甫熊及时救下后便对她更为心疼怜爱，在凌王妃神志不清的时候一举得身，这是他这辈子唯一一件觉得愧疚的事，愧对凌王，愧对皇甫列祖，愧对临王妃，竟然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不可能，父王是你害死的！”意外从皇甫熊嘴里得知内幕后的真相，让皇甫殇极为痛首，怀疑的眸光一闪而逝，如鹰般犀利的光芒若隐若现。

“朕乃一国之君，金口玉言，为什么要骗你！”皇甫熊双眼噙满歉疚之色，那场春梦，留下的，便是眼前不识人间烟火的皇甫殇！“你是朕的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