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宸朔一手轻敲着桌子皱起了眉头:“这太子的行为有多么的不端正?”
“这个吗,听说是横行霸市,耀武扬威。但是朝中官员都惧怕皇后在朝中的势力因此没有人敢告诉皇上。”江枫说的绘声绘色。
裴宸朔目光沉沉,闪着精光:“是掌握着楚渊国兵力的慕容家,这个我知道。”
江枫又问:“那我们是……”
裴宸朔揉了揉头:“容我好好想想,你去查一查这七王爷,我要知道此人可有居心?”
“是,属下这就去。”说着转身出了房门。
大街上,红药和危子墨走在人群喧闹的长街上。红药手中拿着冰糖葫芦,脸上洋溢的笑像是个孩子。
“你从小生活在这里,那么你知道楚渊国皇族的事情吗?”危子墨问着她。
红药侧头看了危子墨一眼:“我从小生活在落霞苑,但是经常听我师父给我将这这些事情。我师父说,这楚渊国迟早要败在太子的手中,倒是七王爷贤明,只可惜没什么权势。”
危子墨细细的想着:“太子的为人莫非有问题?”
红药狠狠的点点头,表情有些夸张:“何止是有问题,这个人简直可以用可恶来形容。”红药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前面一阵哭闹。
红药和危子墨好奇的挤过去,却见大街上停了一辆马车,而一旁的侍从正抓着一个哭闹不停的女子,令一旁的老汉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求求你们放了我的女儿吧。”老汉的声音里伴着无力和无奈。
一旁的侍从一脚踢开老汉恶狠狠的回道:“我们爷看上你家姑娘是你的福气,还不赶紧给我滚。”
危子墨打量着那个女子生的的确是花容月貌的,只是不知道被哪家的纨绔子弟看上了。
“爹爹,你救救女儿,爹爹。”那女子失声痛哭着。
危子墨注意到,一旁围观的人竟然都事不关已离去,似是这种场面见惯了一般。红药满肚子怒气,危子墨正想拉着她离去,却见红药怒声开口:“把这个姑娘给放了。”
“哪里来的人不想活了,太子的事情也敢管?”侍从狗仗人势指着红药。
“太子怎么了?太子就可以不顾王法强抢民女了吗?”红药怒不可谒,双手叉腰气势十足。
危子墨上前拉着她的胳膊低声耳语:“怎么嘱咐你的?又惹事?”
红药气不过:“我就是看不过去。”
危子墨摇头,方才听侍从说是太子要抢人,这下麻烦可惹大了。一直坐在马车里的人突然开口:“将那个姑娘放了。”
手下的侍从面色一愣,对着马车上的人一低头:“可是爷……”
“我的话你没听清吗?将人放了。”那人的语气有些怒色。
侍从不敢多言,忙将抓住的那个姑娘给放了。那老汉拉着自己的女儿也顾不上感谢吓得仓惶逃去。
红药听他放了人,这才满意。危子墨舒了口气,正想拉着红药离开,却听马车上的人戏谑一笑:“姑娘,我答应放走她,却没有答应放了你。”
红药一愣,看着那用帘子遮住的马车问:“你想怎么样?”
帘子后面的人轻笑了一声:“我看上了姑娘,不如姑娘你跟了我做小妾吧。”
“我呸。”红药嗤之以鼻有些不屑,危子墨上前将红药挡在身后:“这位公子,方才我未婚妻有些失礼,我代她给公子赔不是。望公子见谅。”
修长的手指挑开帘子,从马车中跳下一个身着白色绣龙纹锦袍的年轻男子,面容生的甚好,只要眉眼间带着一股傲气和浮夸。
“她是你的未婚妻?”楚云扬皱眉。
危子墨颔首,目光不忘打量眼前的男子:“正是。”
楚云扬轻笑一声:“那又如何,本太子看上的人就算已为人妇,照样可以得到手。”
危子墨轻哼一声:“原来你就是太子殿下?今日在下总算见识到了传闻中大名鼎鼎的的太子了。”
“识相点的就把那个女人交给我,否则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楚云扬有些高傲,平日霸道惯了,今日遇见个不识趣的自然是在挑战他。
危子墨迎上他的目光一声轻笑:“是吗?难道太子想要明抢?”
楚云扬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袍,不可一世的样子:“是。你奈我何?”
红药拉了拉危子墨的衣袖,她没想到危子墨会替她出头,她的心中说不出的感动和温暖。红药在危子墨耳边附耳一番,危子墨一听轻轻一笑,红药上前伸手勾着楚云扬的脖子:“太子真的要娶我,不后悔?”
楚云扬从没见过像红药这般的女子,又见她投怀送抱,早已是心神荡漾:“本宫从来就不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
红药柔声一笑:“是吗?那今天就让小女子教一教太子殿下这后悔二字是怎么写的。”
红药话音方落,收回了手,轻轻一挥,一股迷香阵阵入鼻,拉着危子墨退后几步,看着楚云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