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合作之全,我们与钟子期进行了一些小范围,低级别的合作,几天前,我们从对方时故里到消息,他们现了袁方出现在沈州和辽州的踪迹。”清风低声道。
李清微微有些诧异,“他们现了,你调查司就没有现一点异常?”
“大帅,统计调果司虽然这几年展迅速,但毕竟时日不长,有些地方渗透并不是很成功,不像钟子期他们,经营多年,很多暗线都处在极重要的位置,所以他们能拿到一些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也是很正常的。”清风辩解道。
李清话刚刚出口,便察觉到自己的话说得有些重了,统计调查司能展到今天的规模,清风的确是用尽了心思,能在几年之内做到如今这个规模,任谁也挑不出清风一根儿刺来。
“我们在沈州与辽州都布置了大量的眼线,但袁方在这两个地方还是出如无禁,甚至让我们一无所知,如果钟子期这个情报是真的话,那我很担心一件事情。”清风睁着两只漂亮的大眼,亮晶晶地看着李清,眼神之中却透露出一股忧虑。
李清握紧了拳头,清风的担忧他也想到了,能在统计调查司刻意布置之下,还能成功地瞒过他们的话,在如今的沈辽两州,可以做到这一点的势力便只有一家,那就是曾氏。
“你担心袁方与曾氏有什么勾连?”
“是!”清风点点头。“将军,其实我们觊觎东方领土,并不是什么秘密,曾氏父子并不是傻瓜,当然也是心知肚明,知不过先前局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现在吕氏已日薄西山,不再是曾氏的威胁,想反,我们就成了他们最大的敌人了,将军此去,不能不防备曾氏。”
李清闭上双目,靠在车壁上,思忖片刻,“曾氏与天启勾连,是很有可能的,不过以我想来,暂时还不必忧心,他们就想作,也得等到消灭吕逢春之后。哼哼,不过就算他们想翻脸,也得有这个实力。”
李清当然有信心,如今他正在向泉应防线运动的战斗部队就已达到了七万之众,而且全都是定州精锐之士,沱江完全在自己掌控之中,水师可随时逆袭任何地方,安顺港口,更是连接着曾氏统治核心,曾氏想要反目,不得不考虑定州反击的后果。
清风看着李清自信的神色,心里稍稍定了一些,但仍是脸有忧色,“将军,天启最擅于布局,而袁方又是他这个布局者最佳的执行者,袁方失踪了这么久,如果他一直都在沈辽的话,那我很是怀疑,他这么长的时间逗留不去,是不是他们所策划的事情已有了眉目,或者已在施实中?”
李清沉吟片刻,“你在沈州的耳目可现那里的战局或者形式有什么诡异之处?”
清风摇头,“没有,一切正常,前段时间,我们围攻卫州时,吕逢春调集了大批人马攻打泉应防线,但曾逸凡早有准备,守得是密不透风,北军伤亡极大,而且曾逸凡还联络了沈州内的反抗军,大肆骚扰北军后勤,攻打北军所控制区域,吕逢春无奈退兵。”
“邓鹏曾报告说,这些反抗军中最大的一股由我们控制?”李清问道。
清风点点头,“是的,这是当初水师将领郑之元下令撒下去的一批种子,一共三十名校尉,其中绝大部分都牺牲了,只有一名叫郭全的校尉率领的一支反抗军存活了下来,后来汇集了另几名残存的陆战队校尉,组成了沈州势力最大的一股反抗军,手中拥有三千人左右的战力,水师也想办法为他们弄了一些装备。”
“不错!”李清赞许地道:“能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下生存展下来,这个人将来可以重用。”
清风笑道:“嗯,前些日子曾逸凡还去拉拢他,被他趁势敲了不少的装备,这个人,的确很机灵。”
“这支人马暂时不要露白,藏起来!”李清道:“其实我倒不担心曾氏以后会玩什么花样,我最担心的是在这次围歼吕逢春的战斗中,出现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吕逢春有几成可能与曾氏会勾结在一起?”
“这不可能吧!”清风吓了一跳,双腿下意识地一用力,便想站起来,却忘了自己这时候在马车内,砰的一声,脑袋重重地撞在马车顶,跌坐下来,手抚头顶,疼得眼泪汪汪,嘴却仍然大张着,“这不可能吧?”
李清心疼地伸出手去,替清风轻轻地揉着脑袋,一边若有所思地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吕逢春的部队如今已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灭亡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他难道不想找个什么出路?”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该怎么办?”清风有些紧张。
“等与曾逸凡会师之后再说吧!”李清淡淡地道,“总能瞧出一些端倪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