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都笑了起来。
“话是如此说,但也不可大意,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要蹬鹰一tu儿呢,不管如何,即便是狮子搏兔,也得用上全力。”李清摆摆手。
“现在,我命令!”
室内众将哗啦一声全站了起来。
等一切布署完毕,已是到了后半夜,众将正准备离去,李善斌犹豫了一下,问道:“主公,此次布署都是针对进入卫州的南军,而今天以后,我们拿下泉应的消息再也无法隐瞒,辽沈以及南方必针派来援兵进攻我们,以期两面夹攻,接应胡泽全部回去,我们不能不做防范啊!”
李清点头赞道:“李捋军所虑甚是,不过有些情况李将军还不是很清楚啊,在我们动进攻的同时,在辽州安顺港,我定州水师已展开对辽州的猛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辽州安顺港必将落入我手,我水师陆战队自安顺港登陆,进击辽州,派出援军,他们那里还有援军可派?
在南方,宁王手里倒还有一些兵马,可是等他们赶来,黄huā菜都凉了。
宁王岂会将最后一点点兵力也投入到这一场必败的战役中来,他该考虑后事了!”
“原来如此!”李善斌心悦诚服,原来在李清进攻泉应之时,在卫州,定州军起了大举反攻,而与此同时,水师也动进攻,数路并进,早已将对手算得死死的了。
“主公算无遗策,末将拜服!”
李清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李将军此次攻莫大焉,此战过后,必会得到回报,你在宁州的家人,我已飞鸽传书,命令监察院将他们接到安全的地方,李将军放心作战!我从来不会让麾下大将有后顾之忧的。”
李善斌一下子跪了下来“末将拜谢主公大恩。”本来自己投降定州,想来在宁州的家人必然无幸,想不到李清早已清楚这一切,并作出了相关的安排,怎能不让李善斌感j涕零。
辽州,安顺港外数十里,邓鹏汇集了启元,开泰两艘万料巨舰为核心的舰队,近两艘大大小小的舰只鼓风而来,直迫安顺港,根据李清制定的作战计划…,在卫州起反攻之日,定州水师将猛攻安顺港,拿下该港口之后,派遣陆上作战部队进击辽州,牵制辽沈及南方兵力,使其无法派出援军进入全州作战,从而为全歼进入卫州的南军主部队扫清障碍。
近两艘各sè舰中,加上水师陆战队,李清一次xng投入近十万兵力,海面之上,铺天盖地的舰只几乎将海面遮蔽,站在启元号高高的指挥舰桥上,邓鹏意气风,黑水洋现在已完全掌握在定州水师之中,在他们出现在辽州外海之时,庞军统率的南军水师自知无法与对手抗衡,只能扬帆远去,现在的安顺港,对于定州水师而言,就是一块肥美无比的鲜肉,正等着他们去大大地啃上一口。
“传令全军,以五千料战舰为先知,抵近射击,掩护登陆部队上岸抢占滩头阵地,攻击对手城外防线。、。
“遵命!”
“传令水师陆战队及其它登陆作战部队,拿下城外防线之后,不必攻城,立刻向内穿插,切断辽州城与外界的联络与通道。”
“是!”
一个接着一个的命令通过旗语,迅速地传递到各军舰之上。
“传令各军,全速前进,二个时辰之后,展开对安顺港的攻击。”邓鹏高举右手,用力劈下“属于定放,属于主公的时代来临了。前进,定州军,前进,定州水师。”
数艘军舰娄高的刁斗之上,所有的信号兵同时挥舞起旗帜。
“前进,定州军,前进,定州水师!”呐喊声从每只军舰之上震天船响起。
安顺港口,警钟长鸣,一队队的士兵迅速奔向阵地,一架架投石机绷紧了绳索,一台台八牛弩上,闪着寒光的弩箭对准滩头,没有了水师,他们只能竭力阻敌与海滩之上,遥望着海面之上铺天盖地的船影越来越大,每一个士兵的心里都éng上了一层厚厚的yn影。
“这或许是我们最后一战了!”曾靖扶着城墙,脸sè惨然地看着身边的一位南军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