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喘,挺腰律动,吞吐进退间,他卖力要在她身体里洒下‘种子’。而她,虽是被迫承欢,却一点点迷失在了那令人悸颤的快感里,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他……
事后,在男人进浴室去冲洗的时候,司妙雨拖着酸软疲惫的身体一点点蹭下了床,走到她放置皮包的椅子前,从中翻找出一个药瓶。
取出一粒药,静静地置于掌心,一时间,她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
老实说,自从上次被无情夺走腹中骨肉之后,她便对这方面有了避忌。和冷舜宇每次欢爱过后,她都会第一时间吃上一粒避孕药。
先不说现在的情势有多复杂,即便她与他只是一对再普通也再正常不过的夫妻,关于要孩子这件事也该慎而重之。更何况,在所有的事情都未明朗以前,她根本就不能也不会生下他们冷家的骨血……
踟蹰也只是一瞬间,听到浴室里突然没了水声,她连忙将那粒药扔进嘴里。药瓶重新塞进包包里,她走回床的一侧,闭上眼,伪装成疲累得昏昏欲睡的样子。
恰巧在她闭上双眼的同时,浴室门被打开,冷舜宇一边擦拭着短发一边走了出来。
下意识向床的那一边看去,见她双眼紧闭,呼吸均匀,以为她是睡着了,他弯了弯薄唇,轻步上前,为她盖好被子的同时,俯身在她粉诱的唇瓣上印下一吻,然后才旋身向外面走去。
公司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恐怕这阵子都有的他忙。
其实他本该彻夜留在公司里,思忖这件事的解决之道。可他们毕竟才结婚不久,他一是怕冷落了她,二也担心她在这个家里会诸事不习惯。尤其妈还总是时不时地找她麻烦,若他不在,他怕她一个人会应付不来。
司徒有一句话说地很对:这次,他是真的陷进去了。
临去书房之前,他还忍不住望了眼床上熟睡的人儿,乌黑隽眸顿时掠过一抹深情的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