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瑾忙扶住他,替他输入内力,压制他乱窜的真气,免得走火入魔瘫痪,“干爹,你既然让流年救了他,又何必再为此事耿耿于怀。人生百年,白驹过隙,不如我们离开这里。”
叶知云气道:“愚昧,你以为他会让你们离开?他这个人自私自利,狡诈多疑,他爱的,他要抓住,爱他的,他也不放手,凡对他有用的,他都想利用。以你威震四海的威名和丫头敛财的本事,你觉得他会放心你们离开?除非他死了,新君即位,否则你们别想。我让流年救他,是因为不想让他猝死,我要让他慢慢地一点点地受折磨,跟他曾经加诸于别人身上的一样。”
“况且,他一死,立刻天下大乱,对我们都没好处。而让他日渐虚弱,他有的是时间来来认清现实,把皇位传给新储君,皇权慢慢地过度,天下就不会乱。这样,我们没有人是罪人。”
叶知云表情越发狂热,体内的真气更加乱窜,皇甫瑾几乎压制不住。
他疾点叶知云后心几处大穴,提醒道:“干爹,巫恨生说他是先皇后的儿子,那他最有资格做新君,可以他仇恨天下的姿态,又如何能担当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