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娆窝在孤逸怀中,摸索着他的面容,沿着脖颈停留在他张弛力量的胸膛,附耳倾听,韵律平稳而有节奏,根本不像动情的模样,一个人的神色固然能骗人,身体构造与生理绝不会骗人。
这个孤逸,让她说点什么好?
花娆挪了挪,反扣住孤逸扣着她的手掌,干巴巴的问:“我想知道,你说的不能全解弹指醉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必须做好为人妻的准备,而那个即将做为夫的男子,在和你行周公之礼之后不用死。”然后,想彻底清除从花娆身上导入男子身体里的毒,需要两人的骨血才能彻底解。这句话,孤逸没有说,也觉得没有必要。
顿了顿,孤逸揉了揉她的秀发,声音冷静的又问了一遍:“我们还继续吗?”
“好吧。”萎靡的耸拉小脑袋,花娆不断安慰自己,叉叉圈圈就叉叉圈圈吧!
少许,身旁的男子没有动作,花娆只当他嫌弃自己呦齿。
一盏茶时间过去,身边的师傅仍旧没有动作,致使下了好大决心打算跟孤逸滚*单的花娆嘴角抽了抽,“师傅?”
孤逸:“……”
“你几个意思?”
孤逸:“……”
花娆囧了囧,手掌胡乱的摸索,再次找到胸膛位置,附耳倾听,美人师傅的心跳依旧平稳有节奏,这哪里是要是准备叉叉圈圈她的准备啊!
忽然,意识到顽徒可能猜到什么,孤逸脸色迅速染红,好在暗室漆黑一片,让人不能视物,没有让顽徒看到他的尴尬。
不过呢,这个世上,让花娆抓到孤逸的小辫子,不趁机挖苦一下,貌似不是她的性格。
软绵绵的小东西低笑靠过来,“师傅,你就是打算这么抱着我,解毒?”
孤逸僵直的坐着,俊容一副苦大仇深……
若说世上有什么难倒他,孤逸自问基本没有,但是这洞房花烛……
好吧,初哥都是手足无措的,但孤逸却是一个例外,因为这人常年青灯古佛,性子清冷淡漠,禁/欲是他的强项,这让他动情确实比常人困难!
含着捉弄的笑声不断传入耳中,孤逸脸色黑了又黑。
“师傅,你貌似不行,真的没什么毛病?”
“……”孤逸额头直突突,这意思是怀疑他不举?
危险的眯起冷眸,听声辩位锁定了花娆的位置,长臂一扣,困住了略显惊慌的小东西,“娆儿,你知道质疑一个男人的后果吗?”
花娆挑起眉梢,这厮心跳都没紊乱,姑奶奶怕个毛线啊!
于是乎,花娆悲剧了。
她忘记了,任何一个男人被挑衅质疑某些方面不太行,后果都是杠杠凶猛滴!
如墨漆黑的视线里,唇倏然被封住,孤逸特有的野蛮与侵略感,蕴含着惩罚与珍惜的意味掠夺而来……
一寸寸的攻城掠地,强硬的不容抗拒,却不似以往的步步紧逼。
“唔……”
呼吸急促,一个吻点燃了升腾的血液,使整个人都沸腾起来。
“娆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孤逸……我……”
极致轻柔的嗓音,如翎羽拂过心尖,那份压抑在清冷音色中的怜惜,化作了狂野的驰骋,采撷了此生的珍宝……
这*,太过漫长,青涩的身体被引领舒展开来,如一只纤弱美丽的鸟儿,被男子极致热情化作的网,一点点锁紧,没的抗拒,没的申辩,牢牢的,坚定的,被男子虔诚的锁住。
或许,这个美丽的开始,便是一生的宿命。
悠悠从梦中醒来,微弱的光让眼眸微微刺痛,花娆捂着眼睛,孩子气的抱怨:“好痛!”
闻言赤着上身的清绝男子微微蹙眉,冷眸闪过一缕疑惑,他刚刚明明给顽徒上过药了,以他的医术造诣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才对。
他掀开锦被,俊容漾着一层别样的冷静,“我看看。”
霍地,花娆猛地坐起身,刹那间酸软无力的身体一软,清绝男子长臂一伸揽她在怀,凝视突然之间炸毛,美眸释放阴气的娇媚少女,“你在闹什么。”
极其平静,极其理所当然,仿佛掀了被子看看她“那”受没受伤再正常不过!
可是花娆的感受就不一样了!
她昨晚不排斥和孤逸叉叉圈圈,那是因为自己“逼不得已”,没了孤逸真不成事!
但是现在被那啥那啥完毕了,两人的相处就该遵循正常的轨道上!
“孤逸,我还没穿衣服,你随便掀被子,这是师傅该干的事情吗?”
凶巴巴挥舞小拳头,花娆生气的咬了孤逸下巴一口,清绝男子则微微扬眉:“你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吗?”莫说两人关系产生了微妙变化,就是没发生昨晚的事情,他给顽徒洗澡擦身体的次数还少吗?
花娆:“……”
某亲妈举手表示:喂喂喂!你要点脸成吗?
“还有,你身上的弹指醉还没完全解除,还需要六天才能彻底清除。”
花娆:“……”
“你确定现在要跟我翻脸吗?”
“……”这厮真的不是在骗人吗?
哦买噶!还有六天,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孤逸,你太凶残了,我强烈要求换人成么?”
清绝男子眯了眯眸子,唇边扬起一抹危险的笑,“换人,恩?”
抬起顽徒萌萌哒的小脸,他的眸子滚动着名为愤怒,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吃醋的火焰,嗓音说不出的醉人,却听的花娆心惊胆战,“娆儿,这是打算用过就丢,还是觉得为师医术(技术)太差,解不了你的毒。”
“孤逸!”知道惹毛了缺德师傅,花娆尖叫一声,可怜巴巴抵着他压下来的体重,“冷静一点,我还没及笄呢,咱这么干,真不好。”
“我是大夫,我说的算。”
“唔……”
混球,你确定你不是兽医吗?这么频繁会有娃娃滴!
新一轮的艳色*拉开序幕……
激情过后,因为要持续七天之久,孤逸给花娆上好药后,便出了暗室去给顽徒拿些吃食。
呼吸微喘,花娆瘫软无力躺在*上,得出一个结论:孤逸的体力好的*!
裹着丝被,嫣红的锦缎上,少女一头秀发晕染开来,眉梢微抬,眸中含情,琼鼻挺翘,樱桃小嘴微张,雪白柔软的娇躯与艳红纠缠,形成了一副极具冲击视觉的画面。
三分撩人,五分香艳,还有两分娇嗔。
孤逸回来时,迎接他的便是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眸光闪了闪,清绝男子冷唇摇曳出一抹轻笑,心道:“娆儿,绝色,我的。”
喂着如慵懒猫咪的顽徒吃完东西,花娆懒洋洋趴在他的腿上,清绝男子抚着她如瀑的发丝,清冷的眸漾着他自己都不知道深情,见娇小顽皮的她舒服的眯起眼,心中泛着暖暖的满足感。
这种感觉很好,让人不愿意放手。
不知过去了多久,顽徒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磕磕巴巴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师傅,那个……那个……我……”
孤逸此时心情极好,“不许磕巴,有话说。”
“师傅,我们还是师徒吧!”
“自然。”
“那你不会破坏我寻找幸福对不对?”
孤逸沉默,俊挺的眉梢深深皱起,“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不会干涉我嫁人的意思。”
忽地,孤逸因为花娆的话心中弥漫着一层阴云,眸中漾着笑意的光渐渐冷了下来,专注而认真凝悌一脸紧张的花娆,声音微沉:“你在怕我。”
额……
能不怕吗?
别说现代离婚稀松平常,就是在古代还能和离呢。但是摊上一个武力值这么高,又很可能是祥瑞下一任皇帝的师傅,万一他一个死脑筋,想来个负责,以他霸道的个性,自己这辈子是别想离婚了!
“师傅,我不需要你负责,真的!”
“……”果然,顽徒对他一向都是用过就丢的。
“师傅,你——”
孤逸俊容颇冷,截住了花娆下面的话,问出了一个跟话题不相关的问题,“你怎么谢我。”
“啊?”什么谢啊?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
“我救了你,你怎么谢我。”孤逸重复了一遍,一脸正色,那模样明显表示非要宰花娆一顿狠的,花娆自问还算懂识时务的人,沉吟少许说道:“只要不太过分,我又能做得到。”说完,花娆郁闷了,怎么她被叉叉圈圈了,又被占了便宜,怎么就成了倒找钱的主?
“给我一个孩子。”
“……”
这是她听错了?还是孤逸在开玩笑?
“不给,也得给。”
花娆彻底石化一寸寸崩碎成渣,等看见孤逸一脸不容拒绝的霸道,又满血复活蹦跶起来,“混球!吃亏的明明是我,你占完我便宜要报酬我也认了,可是为什么是生孩子!”
孤逸眉梢冷冷扬起,“你不给?”
“不给!”这事说什么都不能傻缺的答应!你妹的,她才十三岁多点,十四岁还不到,这么小生孩子,这是要弄死她的节奏!
“很好。”
“啥?”
“你不给,为师亲自做。”
“混蛋!孤逸你枉为人师……唔……”
一番折腾,花娆不记得晕过去几次,反正等她睁开眼睛,就对上了清绝男子那张具有“禁/欲”气质的脸,伸出爪子气恼的去挠,孤逸额角瞬间青筋凸起,花娆知道他生气了,火速裹着锦被又可怜兮兮的缩在*角。
小肩膀一缩,小眼神给你幽怨起来,嘴巴嘟的能挂油瓶,如此萌萌哒的小家伙,谁能真忍心惩罚她?
孤逸揉了揉眉心,“过来,乖,别闹。”
花娆一爪子拍飞他伸过来的手掌,冲着一脸包容的清绝男子运气,孤逸见此忽然觉得头疼,“你都挠了我一天,还挠不够吗?”
“难道你没发现,我想挠死你吗?”
“不就是找你要个孩子。”
“会死人滴!血崩,难产,身体虚亏,你这不是要孩子,是要我的命!”
“为师医术很好。”
耐着性子坐过去,不等下一秒爪子又伸过来狠狠挠了一下,孤逸闷哼一声,瞅着自己胸膛被指甲挠翻开的皮肉,又打量了一下但凡露在外面的皮肤,无不是“血肉模糊”。
那个……世间夫妻洞房花烛都这么惨烈吗?
天知道,他只是想要一个顽徒跟自己的孩子,来压制弹指醉的毒而已。
耳廓动了动,听出顽徒的呼吸急促,孤逸无奈看向小脸酡红,明显毒性发作的花娆,看着她美眸萦绕火辣辣的怨气,孤逸忽然觉得这辈子再也不想尝试破色戒,品味世人口中的逍魂美妙!
靠!收个徒弟,真的是太糟心了!
“特马地,孤逸你装什么清高?滚过来!”
“……”
“不是想要娃?快点种,种完姑奶奶好早死早超生!”
“……”
瞧见没,这就是惯孩子的“惨痛”下场!说不生娃的是她,要生娃的也是她,种完娃还得挨顿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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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终于种娃娃了,o(╯□╰)o不知道是不是亲们期待的模样,但红尘就这水平了,现在连一个简单的亲吻都给屏蔽了,这张写的是心惊胆战,修改了好几次,就怕这样审核编辑都不给过,到时候要重新写
顺便通知一下,明天红尘有事情,可能更新时间掌握不好,若是上午没更,就是在晚上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