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睛，据她残留着的关于真正小一菲的零星记忆中，对于中毒一事毫无所知，林悠然在药中放入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也是因为偶然一次她自己在小一菲耳旁故意告诉她的，只可惜那时的小一菲根本没办法将这事说出来……

“她那时还那么小……你们怎么狠得了心……”

林悠然没有注意到林一菲说的是‘她’而不是‘我’。

“哼！听母亲说你出生的那一晚府里来了一个白发白胡子的道士，他说你是凤女转世，是皇后的命格。父亲为此自然是喜上眉梢，可是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被传出去的，否则将为林府招来杀身之祸。当晚，父亲便找来杀手跟踪那道士将他给了结了。”

白发白胡？林一菲心中有些什么一闪而过，却来不及去仔细思考，“所以，你母亲罗夫人便将毒手伸向了一个小小的婴儿。”

“哼！那也是你活该。我本就是林府的长女，你一个庶女怎么可以跟我争那个位置，它是我的！”

“庶女？你虽然是长女可你也并非林相嫡女，你又有何资格？况且事实证明，它并不是属于你。”

“所以你为什么不死，你如果早早死了，这个位置一定会是属于我的，你要是早早死了你的短命娘亲或许还能多活几年。”林悠然没有半点悔意，除了恶毒还是恶毒。

“她……早就死了……”林一菲突然觉得悲凉，她想，那个所谓的白头发白胡子的道士也许就是师傅乔装的吧！

想到自己的前世今生，难道因为必须要让自己的灵魂回归到这个与星君和玉世子并行的朝代，所以才不得不借尸还魂吗？

如此说来，小一菲小小年纪受尽病痛折磨竟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吗……

至于真相如何，她也无从得知了。

“你说什么？”这一次，林悠然敏锐的抓到了她话中的怪异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