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儿使了个婆子送了她的衣裳包袱过来,徐苒才想起,刚头尽顾着打架了,把自己刚得的赏都给忘了,这会儿见一并送进来,先寻出两只鞋来套在脚上,提着包袱跟那婆子走了出去。
婆子引着她到了旁侧小屋里,便退下去了,想来这是她落脚的屋子,布置的也还不错,至少比原先徐大姐儿的屋子强上百倍,被褥也都是新的,炕上却安放了两床铺盖,她正纳闷呢,外头的婆子道:“姑娘,爷在屋里唤茶吃呢?”
徐苒扔下包袱,心话儿,这厮就不让人消停一会儿,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男人虽渣,如今却是她唯一能指望上的。
徐苒暗暗叹口气,出了自己屋子,刚进书房,婆子便把一盏茶递在她手里,徐苒端着茶进去里间,拐过屏风就见顾程靠在偌大的浴桶中,笑眯眯的看着她道:“你不伺候爷洗澡也就罢了,我这里口渴叫茶吃,你也不送一盏进来,爷喊了半日才来,却立的那么远作甚,爷嗓子眼儿都干的冒烟了,快拿来我吃。”
徐苒只得端着手里的茶亦步亦趋的挪过去,隔着一臂的距离,便伸出手去递给他,倒把顾程给逗的笑起来:“你怕什么,再近些,爷还能吃了你不成。”
徐苒又挪动了半步,顾程伸手接了茶盏过去,却扬手丢在一旁,手一伸握住她的胳膊稍稍用力,便把她拉拽过去,徐苒惊呼一声,已被他整个抱进浴桶中,三两下剥了衣裳,按在桶壁上入了进来。
这厮力气大的不行,真若想制服她,徐苒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顾程却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狠力入将起来,一边入,还一边道:“爷的心肝儿,如今可还跑到哪儿去,乖乖的让爷爽利一番才是,爷昨个晚上,想你这身子可想了一宿,外头那些妇人怎比得我的大姐儿,在这浴桶里,你便再闹不得疼了……被爷入的可舒服?这张小嘴刚头那般能说,这会儿怎的连哼都不哼一声了,嗯……来叫声爷来听,爷好好疼你……”说着掰过徐苒的头来亲嘴咂,舌,啧啧有声……
徐苒开始挣扎了几下,虽说认命了,可这厮昨儿刚从比别的女人身上爬起来,就来跟她做,且还是外头的ji女,也不知有没有什么病,这里也没有安全套,万一传给自己可不糟了,可惜她再挣扎也没用,这男人色心上来,跟禽,兽无异。
徐苒膈应他,怎会配合,可这厮却折腾的起了兴,浴桶里的水都冷了,徐苒的胳膊儿腿儿被他掰的都生疼,还没完没了。
徐苒没法儿,只得闭着眼,努力投入进来,配合他弄,顾程爱的就是徐大姐儿这股劲儿,真若服帖起来,能让他爽到天上去,便是她不服帖着,跟自己别扭,也别有另一番乐趣,跟旁人大不相同,故此,也令他稀罕的更丢不开手。
这一通折腾,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徐苒觉得,自己快要累死了的时候,顾程才停下,徐苒身子一软,俯趴在顾程肩上,只觉身上一丝力气都没了。
顾程抱着怀里柔弱无骨的身子,也真心疼上来,抱着她出来,用布巾裹着放到一旁的小榻上,唤两个粗壮的婆子进来重新换了热水,把她小心放了进去,让她靠在边上,自己亲手给她洗头发。
徐大姐儿的头发乌黑浓密,散在水面上,一丝一缕的,使得她玉白的身子在水中若隐若现,说不出一副诱惑景致。
顾程一边给她洗头发,一边探进去摸摸捏捏的揉搓,见大姐儿自始至终闭着眼,连点儿反应都没有,不禁低笑出声,却也知道,这一番,自己未加节制,恐累坏了她。
顾程幼年调皮,常跑出去与人厮打,程大户怕外孙吃亏,便让他去学了些拳脚功夫,不指望旁的,不被人欺负了去便可,倒炼就了一个强健体魄,又少人拘管,十四五上便常跟狐朋狗友在外宿,娼,枕席之上,风,月场中逞得一个英雄,真使唤出手段来,徐大姐儿哪里禁受的住,今儿折腾下来,险些儿没把徐大姐儿给折腾散了。
徐苒在心里暗骂,却也暗暗奇怪,这厮怎么体力这般好,竟仿佛没个累的时候,难不成跟西门庆一样,吃了什么yin药 ,真那样就好了,不定哪天也死在这上头……
作者有话要说:跑去码现言,好累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