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舒服吗?”直子柔声问道。
“嗯,下面再用力一点。”
“是这里吗?”
“对,就是那里。”
看到他趴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直子轻笑起来,继续认真而细致地帮他按摩着背部。
十几分钟后,雷隐忽然翻过身来,然后一边握住她的玉手把玩着一边微笑看着她。
“怎么了?”直子有点奇怪地看着他。
“没什么,只是感觉好像很久没见你似的。”
“傻瓜,我们前天不是才一起吃过饭吗?”直子轻轻地伏在他怀里。
雷隐没说话,只是用力地搂着她柔软动人的身体。
直子并不知道,前晚陷入虚拟世界的雷隐虽然只是昏睡了一个小时左右,但是在那个世界里却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而且在那里,他加到了轮回转世并且还清楚记得他的阿薇。虽然这个所谓的轮回转世只是他在潜意识里面自编自导的一个剧本,但是却已经令他百感交集。
到了第二天,接下来的情况跟雷隐猜测得差不多。包括后来醒过来的其余五个女人在内,所有受害人都一起指证是梅席阿斯派人把她们捉来并强行监禁,其中有几个女人还受到了梅席阿斯主事的非人虐待。
一石激起千层浪,对于这个爆炸性的新闻,吸引了全世界所有新闻记者的目光。
对于现今这个充斥着电视广播福音传道者、邪教、教会神职人员频繁犯罪的年代,安第斯教这个可以说是近年来全球财富跟影响力增长得最为迅速的宗教组织,一直都是众人怀疑以及关注的目标。
但因为这个新兴的教派一直没有被人抓到实质的把柄,所以除了主观上怀疑跟揣测外,并没有太多可暴露的丑闻。
然后,这次在日本东京分教所发生的事,却是个极好的机会。一时间,许多日本国内跟国外的记者都蜂拥而至,务求可以采访到第一手资料。
而这次事件的主角。梅席阿斯主事的个人私生活也逐渐被揭露出来作为被批评的对象。
许多人甚至直指安第斯教是一个极端秘密组织或给人洗脑的邪教。
但是,就在各人群起而攻之的时候,位于法国的安第斯教总部负责人却对外宣布,对于梅席阿斯主事的所作所为并不知情,并且已经宣布开除梅席阿斯主事跟其他两位执事的教籍。
负责宣布的人还说,对于安第斯教这个大规模宏大地组织,在其内部出现阴影分子也是很平常跟很无奈的事。
对于这种高论调,大多数记者采取质疑的态度。
但不管怎么样,只要不惹到他或他身边的人,雷隐并不想去管任何事。这次的事就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
过了一会。趴在他胸口的直子忽然红着脸说:“雷,今晚留在这里吃晚饭好吗?爱子她跟几个同学去了麻美那里玩,今晚会在她那里过夜。”
雷隐凑到她耳边邪笑道:“这算不算是一种暗示?”
听到他的话,直子全身的肌肤像要滴了血来似的,连两只耳朵也红了起来,紧紧地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敢看他一眼。
雷隐把她抱紧大笑起来。
“可恶。”直子气不过,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可是却怎么也舍不得用力咬下去。
“喂,大叔,借点钱来用一下怎么样?”在一处僻静无人的巷子里,四个分别拿着球棒跟水管的不良少年把一个男人围在了中间。
“当然没问题。”看了他们一眼,那个男人忽然笑起来。
没过多久,在巷子里忽然响了一阵阵的惨叫声跟求饶声。
“把钱全部拿出来。”
“只、只有这么多。”
“你脖子上的那条是真的金链吧?快脱下来。还有你,去搜一下他们身上还有没有钱。”
唯一还能勉强动的两个不良少年连忙按这个恐怖男人说的话去做。
“只有这么多了。”负责去搜躺在地上的两个同伙身的不良少年哭丧着脸把几张钞票递到那个男人面前。
“贼他娘的,没钱还敢学别人出来打劫。下次再见到你们见一次打一次,快给老子滚。”那个男人收了钱后大声喝道。
那两个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的不良少年立刻像逃命一样跑了出去。完全忘了仍然躺在地上被打晕过去的两个同伴。
把口袋里的钱跟手上的钱合在一--飘天文学--了一下,那个男人低声骂起来,“他奶奶的,连做了几单生意才赚了这么一点,难道真要逼老子去抢银行不成?这个鬼地方的物价怎么这么贵。”
这个男人正是四处寻找着雷隐的狂刀。
他来到东京以后,偷回来的钱都已经花得差不多了。况且东京的消费水平之高是世界有名的,再加上这家伙虽然没什么嗜好,但是贪杯好酒,很快就连租房子的钱都没有了,搞得只能像个流浪汉一样在公园里面过夜。
因为不屑于给“倭寇”打工卖命。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找工作。由于他毕竟在少年林待过十几年,守地都是清规戒律,因此打家劫舍这种事他并不想做。况且现在日本很多家庭都把钱存在银行里,所以即使他偷得到存折。在没有密码的情况下也是白搭。
最好他那那充满绿林草寇思想的脑中想得到的办法就只有去抢。但因为他以前犯过那件错事,所以他并没有向普通人下手,而是充成阔佬的样子专往容易被人打劫的地方钻,来个黑吃黑。
只是出来打劫的人身上多半都不会有多少钱,所以在做了几单“生意”后,他的收获并不是很多。
当他顺路来到一个社区公园的时候,觉得有点累了,于是就想找个地方坐一下。四处看了一下。他随便在附近找了张石椅坐下。
当他坐得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被一阵说话声吵醒。他睁开眼睛看过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个约三十来岁的女人跟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这时,那个女人对小女孩说:“小姐,我们到其他地方玩吧。”
“为什么?这里不好吗,我们平时不是经常在这里玩的吗?”小女孩奇怪地问到。
“不是啦,总之我们到其他地方去吧。”那个女人一边说一边看了一下坐在远处椅子上的狂刀。她想叫小姐离开就是害怕这个样子看起来有点吓人的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来,毕竟现在变态是越来越多了。
可惜小女孩还没到可以体会她心情的年龄,她十分坚决地说:“我不要,我就要在这里玩。”
保姆没办法,只好揣揣不安地留下来,而且还时不时地偷偷往狂刀那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