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恰同学年少(1 / 2)

“张岩,你怎么知道几何的题目?”走出张岩家门,刘明洁见周围没有,就把这个疑惑了很久的问题提了出来。在考几何的时候,她看到考卷的第一个印象就是。张岩通过某种渠道得到了试题,虽然提问的问题有点不一样,可是最后几道题跟张岩的试题基本上差不多,比较起来张岩的问题难度更大,如果没有经过张岩的突击加强,那么自己肯定会考得很差。一想到这里,刘明洁眼前又浮现起那个晚上,张岩满身湿透,坚持给自己讲解的画面,看向张岩的眼神有多了几分感激。

“恩,我说是做梦梦来的你相信不?”对这个问题,张岩也是没办法解释,只好挠了挠脑袋打岔,最好能够蒙混过关。张岩一装傻,刘明洁就笑了,也不揭破站住了对张岩说道:“恩好了,你也送的挺远了,快点回家吧。”

张岩满腹的话想对她说,可是按照现在的样子,如果不说明白几何题的来历,后面的话也没有机会说。可是几何题的来历要是说了,最大的可能是班长大人哈哈大笑,然后掉头就走,张岩张了几次嘴,最后还是颓然放弃,可怜巴巴的说道:“班长,那咱班啥时候去水库呀!”

刘明洁翘起了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眼睛里面三分生气,六分嗔怒,还有一分说不清楚的情绪,抬起了头说道:“等通知吧!”说完很用力的踩在地上,踩得踢踏有声,显然是发了脾气。张岩咽了口吐沫,班长的腿实在是太长了,怎么看怎么惊人。

走进屋子,张岩的脑袋里面还是乱的,屋子里面弥漫着一股酒香。饭桌上父亲和大伯已经开始喝酒,这倒是很少见。自从父亲那次酒精中毒之后,父亲就已经滴酒不沾了,怎么今天又喝了呢?

见张岩闷头闷脑的走进来,张玉容抬起头,低声训斥道:“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快点端菜去!”

“知道了!”张岩乖乖的低头去端菜,不过这时候,大伯发话了:“玉荣,别叫孩子端菜了,我自己去端菜吧。”张玉礼操的一口南京话,听起来软软的没有力气,可是父亲的声音一下子就低了下去。张岩就有点生气了,他最见不得别人踩在自己父亲头上,当下就不软不硬的说了一句:“大伯,还是我来吧,您远来是客又是我长辈,哪能让您劳动呢。”

当下也不顾大伯反对,跑出去端了一盘菜进来,估计父亲的脸一定跟锅底差不多,也不敢抬头看父亲,把菜端完就躲到厨房,妈妈早就留了一份好的小灶给他,正吃得美美的时候,就听到饭厅那里传来父亲的怒喝声。张岩吓了一跳,嘴里一口西红柿蛋汤咕噜一下咽下去,烫得不得了。

“爸,你找我!”张岩忐忑不安的走过来,不过却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想来中国公安审问小偷就是这样,先把基调定下来,然后在招供。

张玉容咳了一下,脸色有点严峻:“你是不是把鹌鹑卖了?”

张岩一下子就轻松了,闹半天就是这点事,笑了笑说道“爸,是有这回事,我是看鹌鹑炒得太厉害了,过一段绝对要跌,所以才把鹌鹑卖出去的。”

张玉容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到桌子山,一个酒杯震得跳了起来,翻到在桌子上:“你有没有问过你妈?我看你是长出息了,翅膀硬了!”

“其实张岩没做错,你看现在鹌鹑不是掉价了,隔壁老李一千只鹌鹑砸手上了,只有和平饭店收,一只才一块钱,还要把毛拔干净,内脏去掉,就这也只卖了七百只,还剩下三百只没销路,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呢。”见势不妙,赵玉兰出来解围。

“玉兰,去收拾一下里间给大哥住。”张玉容没生气,把赵玉兰支走了,张岩的心理咯噔一下,这不是釜底抽薪吗,少了一个强有力的帮手,这下情况有点不妙。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自己这张嘴了,怎么说也是多了十几年经验,不至于说不过父亲吧。

“恩,我跟妈妈说过,不过当时妈妈没同意,正好李叔过来买鹌鹑,我就顺势把鹌鹑卖了。”张岩小心翼翼的看着爸爸的脸色回到,末了加上一句:“这件事我没有跟上级领导汇报,属于有组织无纪律的错误,我以后一定改。”

张玉容还是一脸严肃看不出什么表情,倒是张玉礼眯起眼睛,好奇的看着自己的这个侄子,把筷子一撂问道:“张岩,你是怎么知道鹌鹑一定会掉价的。”

张岩看了一眼父亲没说话,张玉容吼道:“你哑巴了,快点回答你大伯的话。”

得到指示之后,张岩挺直了腰板,开始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想了鹌鹑再热也热不了多久,不可能一直这个价格,都跟烧鸡一个价格了,这就是价格虚高,最好的办法就是赶快卖出套利。”

张玉礼点了点头,又问道:“如果现在你是个农民,有五十亩大豆地,不过看起来大豆的价格会跌,你会怎么办?”

张岩一听乐了,这问题也太简单了,买期货呗。期货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套期保值,这种人从事期货交易的目的是利用期货市场进行保值交易,以减少价格波动带来的风险,确保生产和经营的正常利润。做这种套期保值的人一般是生产经营者、贸易者、实用户等

“大伯,我想可以去买期货,比如说买入10月份的看跌合约,这样的话无论价格涨跌,都能保证大豆的价格不变。当然了如果之前有卖多的期货,那么我想就可以直接购入,然后等待合约兑现,我想这样的话可以赚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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