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难道你心里还是不能放下她?”对于叶超凡的“风流韵事”,太宗皇帝有所耳闻,这个“她”当然就是缥缈峰见性。
叶超凡沉默的低下了头,良久,沙哑着声音,“是我对不起她!”
太宗皇帝没能理解,可对叶超凡却有着深深的同情,也许真该让叶羽把他的“无赖”手段传授贤弟——老爷子有所不知,叶大公子早就显摆似的传授过了,只不过换来了叶超凡暴怒的攻击——他不是抱得美人归了么。
“贤弟,当年你约战紫阳、道衍以及见性,可为什么突然就失踪了?你是怎么落入紫阳贼人手中?”
叶超凡仿佛被撕开了心灵上的创伤,他痛苦的抱住了头。
在叶超凡面前,太宗皇帝没把自己当皇帝,他就是叶超凡的知己好友、是他的结义兄长,静静的等待着,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见…见性,紫阳!”……
“师父,我们还有多长时间才能走到洛阳?”
在通往洛阳的官道旁边的一处小茶馆里,过往的行商们偷偷的打量着靠里边桌旁坐着喝茶的两个女子,一个十一二岁的稚气未脱的小女孩,葛布缁衣,手里捧着茶碗,她那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四下张望,灵动而活泼;她对面的女子同样葛布缁衣,唯一不同的是她面罩纱巾,鬓发如雪,纱巾罩不到的肌肤却是光洁如玉,很难从外观上判断她的年纪,此刻她注视着小女孩喝茶的动作,时而慈祥,时而忧伤,听到小女孩儿的话,她愣了愣,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美女,绝对的美女,可四周的行商却没有一个人敢过来搭讪,不是因为桌上的剑,而是这两个女人那另类的穿着让他们想起了江湖上至高无上的存在——缥缈峰。
“师父,你为什么要戴着纱巾?喝口茶水都不方便,”被小女孩儿称作师父的女人看小女孩儿喝的差不多了,她扔下几个铜板,拉着小女孩站了起来,小女孩儿看看师父面前的茶水,她有些好奇的问道,“师父你不是常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么?你还说肉身不过一副臭皮囊,那为什么害怕被别人看到?”
“你倒是没忘记师父的话,”师父慈爱的摸了摸小女孩儿的头,拉着她走了出去。
“那当然了,徒儿可聪明了,徒儿一定能超过明空师姐的。”
提到明空,师父色变。
“师父,明空师姐是不是真的要生小宝宝了?”小女孩儿没注意到师父脸色的变化,“也不知道小宝宝是从哪生出来的,等徒儿见了明空师姐问问她就知道了,嘻嘻,师父你不告诉徒儿,徒儿也能知……”
看来缥缈峰想问这个问题的不止明空一个呢。
“住嘴!”师父怒喝,小女孩儿似乎从没见师父发过这么大的火,她委屈的眼泪都快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