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1 / 2)

真相堕落 兰帝魅晨 1765 字 2022-11-30

“夕,你不明白么?所以我说你的秘籍不是原本,你执有的那本秘籍,太肤浅。往昔传说级的真正本事,怎可能如寻常武功秘籍般,让人一看就懂其中所指?他们的秘籍,是本身武功的记载产物,而不是为了考虑教授别人如何容易上手而记。”

残韧说着轻举柔可夕的秘籍册子,嘲讽的道“这种秘籍何用之有。哪怕再用功,初成的极快,但是一定会限制你瓶颈的高度。不错,我家传的秘籍十分难入门,简直让人茫无头绪,当初我无人指导。我不明白我后来为何会懂其中所指,但是当我逐渐懂得更多时,就越发现它的强。”

“被人自以为是修改的秘籍,根本没有意义。他们苦练,觉得自己入了门径,便将自己的经验系统的整理出一套让人可以轻易上手的秘籍。但其实他们根本没真正领悟。”

“杀剑道,先弑己,非指忘我。而是指一种执剑态度和决心,拔剑无情,从决定拔剑那一刻,便要先放弃所有的个人情感,心中只存杀敌之念,一切的行动,都是为了更快速有效准确的将敌人杀死在剑下。若是过程中搀杂任何个人情感,和不忍,那么就已经脱离了杀剑道基础要旨。”

残韧意味深长的道“夕,江湖门派中,真正的杀道武功,只有紫宵剑和灵鹫掌!招式并不重要,每个都会有自己的招式,而前人的某些招式,如杀戮传说被命名为血色天地的必杀技,是因为其本身达到一种几乎不可能超越的高度,才有学习和永存的价值。”

“而寻常的对敌招式,根本没有刻意去学习的必要。但若是不明白其中的意义,纵使的同是血色天地,盲目依靠招式本身的那个,功力相若下必然死于另一人之手。”

柔可夕恍然大悟,残韧顿了顿道“你有丰富的对敌经验,应该明白,环境,对手,自身状态,时刻都在发生变化,所谓的套路招式,若不考虑这些因素而进行有效的选择应用,那便是下乘的武夫。但是真正上乘的高手,根本就抛弃固定的套路,任何招式的目的,变化,均可轻易施展,信手使出,便是那一瞬间最为极至的招式。”

“御使决不是什么高门凯的武功,内力不足有内力不足的使用方式,全系你个人如何应用,功力的差距只决定造成的杀伤力,出手的速度和距离,精准程度。意境的作用是主导自身的意识,使其达到可怕的稳定状态,让自身反应能力,感应能力超乎常人的可怕。而内力武功的修为,是为了强化自身实力强度。”

柔可夕听的来劲,不由仔细的阅读着御使决简要,边读边随手尝试着运功,不片刻便已得心应手,欣喜异常,杀伤力不减,同时也不会对自己内力造成可怕的负担,仅仅是距离,由于功力所限难以控制的太远。

残韧知道柔可夕此时正沉浸,便自顾沉沉睡去。柔可夕越看越是对往昔的传说级高手感到敬佩,典籍记载中,正义传说使出的御使决,速度快的根本无法凭眼睛捕捉丝毫痕迹,凭空而去,凭空而现。

真无法想象,正义传说御驾天下万剑齐发之时的场面,将是何等震撼人心,武功一道,实无止境。灵鹫宫的祖师杀戮传说手中的血色天地,和弑天焚光又是如何的可怕呢?

柔可夕实在无法想象,记载中的传说级高手以一人之里出入万千江湖以流高手中,如入无人之境的那份功力,到底强大到了何等地步,那种武功,天下还能有谁伤得分毫?

柔可夕决定,名日返回可柔府时,一定要找奶奶索要家族秘籍的原本,那定是有的,只不过该是祖辈认为太难理解,不适合修炼而被深藏起来了而已。

柔可夕想罢了心事,这才发觉残韧早已睡了过去,不由心下觉得内疚,觉得自己只顾想着武功,冷落了残韧,忙隔空熄灭烛光,紧挨着残韧,安然入睡。

……

数日后,柔可夕受罢朝廷赐封,却被朝中的干奶奶请入皇宫相见。柔可夕出入皇宫,均有佩剑权利,这却不是因为柔可夕的战功,全因柔可夕有一位在皇宫内权势滔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干奶奶。

南风国皇后,南风国近千年的大世家,陈家代表人。柔无月跟皇后有这十分特殊的交情,柔可夕,柔可名,柔可云均被皇后收为义孙。凡大世家之间,极难有长期的真正和睦,但是陈家和可柔家却是例外,两家几乎从未交恶过。

每一代的同辈之间,总会结下十分特殊和信任的情谊。这当然不是偶然,而是两家的祖训中,将此视为对后一代重要的教导,在双方长辈的有心插柳下,无十分特殊的大变故,自然是能延续下去的。

当然,这只有两家的人才知道,对于南风国朝廷而言,两家的关系,从来都被视作奇迹。

由此也可明白,两家在南风国的权势何等竟然,陈家向来最新朝政,可柔家却从来对朝政不甚感兴趣,每一代的代表人物,均出自军中。也是因此,哪怕林家这些年代,在朝廷的势力极大,却也不敢过分招惹了可柔家。

世家地位的延续,绝不是凭借独木能长期支撑的。

柔可夕此时,便处在皇后的宫殿,柔可夕对皇后绝没有陌生感,很小的时候,就被奶奶领着经常出入皇宫,甚至在皇宫留宿都已频繁到了理所当然的地步。

这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是一种极特殊的荣耀,哪怕是女子,能在宫中留宿,除皇室成员外,那是极为罕有的。

皇后十分眼见柔可夕精神极佳,身体也已复原,甚为高兴,不断的问长问短,非要将柔可夕面对中秦军的经历弄个一清而楚,复又后怕的道“夕儿,你已做他人妇,却还这般在战场争杀,让我如何宽心?时常想你娘,心下如何能不为你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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