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稀里糊涂(1 / 2)

这一夜,对于庞天啸而言,绝对是煎熬中的煎熬。

为了避免小弟弟犯错,庞天啸不得不用两腿紧紧地夹住它,然后手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陈欣羽双臂环住庞天啸,整个脸距离庞天啸的脸庞绝对不足十公分,呼吸出来的略带一丝香甜的气息,毫无顾忌地喷到庞天啸的脸上,紧接着钻进庞天啸的鼻孔里,让庞天啸体内的血液如同一一百二十迈的高速,持续不断地冲击着他的脑门。

为了减轻胸前两团柔软带给自己感觉上的痛苦,庞天啸不得不努力地吸气收腹,然而吸气收腹在庞天啸的体型下,确实可以在腰围上获得一定程度的空间,然而对胸围似乎影响不大。

也不知道陈欣羽是真睡着了,还是故意挑逗庞天啸,明知道庞天啸两腿夹住小弟弟很艰难,偏偏陈欣羽还要伸出两条**,如同八爪鱼一般缠到庞天啸的身上。

据说面对这样的情况,分散注意力才是王道,庞天啸不知道是从哪个思维的缝隙里找到了这么一句话,于是开始睁着眼睛四处张望起来。

不过,陈欣羽精致的脸庞距离庞天啸的脸庞本来就不足十厘米,因此庞天啸的视线即便是投向其他的地方,也是极其有限的。

也只能是聊作安慰吧,直到现在,庞天啸从眼角的余光里才发现陈欣羽的闺房比起他一开始被安排的314房间可谓是由天渊之别。

别的且不说,单就是房间面积,都不止比庞天啸的314房间大了多少倍。

整个房间,除了一张两米乘以两米的大席梦思床之外,还有梳妆台、写字台、大衣柜,应有尽有,就更别提里面还有浴缸的冲凉房了

有句话说得好,欢愉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而痛苦的时光总是漫长的。

本来美女在怀·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都是人生中不可多得的欢愉时光,然而这一晚,庞天啸过得异常的漫长。

可以说·整整一个晚上,庞天啸都没有睡着,两腿之间的命根子更是倔强地站了一个晚上,虽然一直都是死死地夹住。

陈欣羽恍如睡的压根就不是在一个陌生男性的身边,一直都是睡得香甜无比。

第二天早上,朝阳的霞光穿透粉红色的窗帘,将一丝丝暧昧的光线投射进陈欣羽的房间的时候·庞天啸虽然依旧很痛苦,但是感觉到黎明即将来到,也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毕竟现在已经到了黎明前的黑暗的时刻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阳光终于将粉红色的窗帘映射得如同透明一般,陈欣羽终于松开了环绕着庞天啸胳膊的双手,翻了一个身,两条**也松开了盘在庞天啸的腿上的动作。

这一刻·庞天啸觉得自己的身体因为十几个小时都绷成同一个姿势而略微有些僵硬,这下子终于可以放松一点了。

陈欣羽的大眼睛终于睁开了,眨巴了几下·看到了庞天啸,猛地一个耳光子甩过去,骂道:“禽兽!”

庞天啸一直看到陈欣羽的眼睛都是清澈无比,压根就没有想到居然还会突然享受到一个耳光子,因此庞天啸满脸都是错愕,半晌才说道:“我勒个去,小妹,不是吧,这明明是昨晚你死活要求我跟你睡一起的,咋还骂我是禽兽呢?”

陈欣羽眨巴了几下眼睛·自言自语地说道:“是我叫你睡在这里的么?”随后,陈欣羽直接转移话题,不再纠结庞天啸是不是禽兽的问题了,转而惊讶地说道:“我晕,死胖子……哥,你的脸色咋变成了茄子的颜色呢?

绝对不是我打的·因为你两边都是一样的茄子颜色。”

庞天啸苦着脸说道:“我勒个去,整整十几个小时保持一样的姿势,而且血液流通还不顺畅,能不变成紫茄子颜色么?”

陈欣羽猛地想起来自己冲凉凉就披了一件浴袍,然后就直接上床睡了。

好在庞天啸一晚上都没有乱动,陈欣羽睡觉也比较老实,因此浴袍还老老实实地从下而上,最高包裹着了陈欣羽胸前的骄傲。

但是显然陈欣羽不是这么想的,低下头从浴袍的缝隙里看了一下自己真空的全身,立即悲愤不已地指责道:“死胖子······哥,你···…你……”

庞天啸慌了,连忙赌咒发誓道:“小妹,你别激动,别激动!兄弟我昨晚开始,就一直被你挟持,天地良心,兄弟我可是啥都没有干,连手都没有乱动下,不然你以为我的脸色会憋成这样啊······”

“啪!”又是一声清脆悦耳的巴掌声,在庞天啸的脸上响起。

这一下,可直接把庞天啸给打蒙了。

陈欣羽羞愤地怒骂道:“死胖子……哥,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这一刻,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庞天啸的脑门,男人的尊严不由自主地占据了最高峰,于是庞天啸猛地掀开了被子,伸出手轻轻挡开陈欣羽的阻挡,一下子扯开了裹在陈欣羽身上的浴袍,同时另一只手扯掉了自己身上的遮羞

陈欣羽非但没有挣扎,反而一把抱住了庞天啸的腰。

“啊!”“啊!”两声惨呼声。

第一声是陈欣羽,初经人事,又被庞天啸如此粗暴地长驱直入,疼痛在所难免。

第二声是庞天啸,因为陈欣羽显然是不肯吃亏的主,下身受痛后,直接就一口咬到了庞天啸的肩头。

在游戏里近乎百分之百真实度的环境里,庞天啸并非什么事情都没有经历过的初哥,最起码跟西方阵营的射手克丽丝有过无数次这样的经历。

但是游戏里始终都是游戏里,在现实生活里,庞天啸虽然借助游戏里的实战经验以及研究了十几年岛国伦理片积攒的理论基础,准确无误地长驱直入,但是进去之后,在陈欣羽狭窄的溪谷里,庞天啸还没有来回冲撞几个回合,就丢盔弃甲,一败千里。

陈欣羽第一次·居然只享受到了疼痛,快感半分没有,自然不甘心,指甲都快掐进了庞天啸的肥肉里面去了。

毕竟是初哥·庞天啸丢盔弃甲没有三分钟,居然又鼓起了昂扬的斗志。

两个人在两米乘以两米的大床上,来回翻滚,战斗不休,不仅床单和浴袍都被战斗得支离破碎,就连席梦思床垫上缝着的布料,都有支离破碎的痕迹。

两个人的持久战·足足支撑到了中午十二点时分,直到不知道是陈欣羽还是庞天啸的肚子“咕噜噜”发出抗议的时候,两个人才发现已经很久没有进餐了,而且持续进行如此高能量消耗的运动,体力更加显得不支了。

可惜,匆匆结束战斗之后,陈欣羽错愕地发现自己的下肢居然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庞天啸略微好一点·但是下了床站在地上,同样是两脚发颤。

而陈欣羽头天晚上还整洁无比、恬静典雅的闺房,如今已经是满目疮痍·不堪入目。

满地都是破碎的布片,最远的甚至挂上了梳妆台的镜子上。

白色的浴袍和粉红色的毛毯,沾上陈欣羽的片片落红,显得额外的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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