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片刻,七个青袍老者和四个花枝招展的艳丽女子,便都被请入了主持的禅房。焦飞见了这七个青袍老者似乎跟桃花教的人极为相熟,心头不禁鄙夷到了极点。
那七个青袍老者和红莲老祖也颇熟悉,知道他法力高强,不但礼数周全,且态度客气无比。桃花教的四位艳女,更是花蝴蝶一般飞到了焦飞身边,个个娇笑妩媚,亲热的好似有奸情一般。其中一个青袍老者,脸上露出艳羡之色,刚才他入门之前,还在跟其中一名女子调笑。
想起了被红莲老祖害死的那些人,焦飞心道:“桃花教就不说了,看来这丹阳陶家也是死有余辜,从上到下,没几个干净人。既然我出手了,便要把这一大邪教,一大世家,彻底铲除,不留半分手尾。”
其实修道之人,本就是追求有了法力,有了长生之后,比寻常人更多的享乐,逍遥。百骨道人更是收罗成千上万的姬妾,谁人敢去说他?郭嵩阳真人也鼓励焦飞做好事儿之余,不妨做做坏事儿,一样磨练道心。
若以行事好恶为论,冥凰便是天下第一大妖孽,大魔头。
焦飞也是经历过丹成那一段的道心磨练,才算是堪破正邪,善恶,是非之心。滥好人做不得,真恶人做不得,行事只要本心唯一,便是直道。
所以,九韶国之民于他有威胁,让他和林小莲有陨落可能,便即放手打杀;红莲寺众僧虽然亦跟他敌对,但绝非他对手,焦飞就可饶过;丹阳陶家和桃花教,犯在他手里,便要斩草除根;百骨道人海外逍遥,就不关焦飞半根毛事儿。
全然不须去思考,凡俗之人心中所谓纠结的对错,言行有何不一,我愿意做便做了,不愿意便换种手段。
对这四个美貌女子,焦飞只是把法力一震,便有一圈水波般的光华护体,让她们近身不得。然后含笑道:“怎的陶家的七大长老和桃花教的四位护法仙子一起来了?是什么风这般厉害,居然吹动这许多贵客?”
那七位青袍老者中为的一个,朗声说道:“我们是瞧见红莲寺光芒大盛,似乎出了什么事儿,这才赶了过来。我们的那三个孩子,现在都哪里去了?”
焦飞早便知道,去自家宅院的那个和在红莲寺被自家擒捉的两个,乃是丹阳陶家年轻一代中,最为杰出的三个。其中有两个还是陶家七老中一位的两个亲孙儿。当下便笑道:“这个却是七老来的不巧,三位陶家的俊彦听的漓江剑派的顾仙子在洛阳附近出没,都去寻人了。何时返回我也不知。”
陶家七老为的那个,听了这话,颇有些欣慰,对焦飞笑道:“也算他们知道上进,那些庸脂俗粉有什么意思?若是能讨得顾仙子欢心,被援引到漓江剑派去学艺,方是大出息。既然如此,我等就多讨饶一回,等候他们回来。”
焦飞笑道:“七老肯在小寺留住,乃是蓬荜生辉之事,回头我便叫人打扫禅房,奉上素斋来。”
一名老者笑道:“我们也是颇为惦念红莲寺地宫中的乐趣,正好桃花教的四位护法仙子也来了,岂不是更是乐上加乐?”言罢呵呵一笑,居然有几分蛤十一的风采,只是放荡不及,倒多添三分龌龊。
桃花教的四女,亦一起娇嗔,莺莺燕燕,倒是十分热闹。她们虽不曾动问,但是焦飞也要交代一声,说道:“贵教主似乎忽然有什么领悟,说要闭关创出一门法术来,四位若是想要见,怎么都要等上两三天了。他还在平常所居的那座金刚殿中修炼。”桃花教的四位女子,本来便没有多少疑心,她们的教主和红莲寺来往频繁,又是多年好友,结拜的兄弟,留宿在红莲寺修炼,也是常情之中。
还是陶家七老中,有一位见焦飞对那四女十分冷淡,还放出法力不让四女近身,心头略有疑问,便问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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