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挽了挽宽大的袖子,随即吐了两口浓痰在手心,在别人皱着眉头的注视下,互相搓了几下……一袋,两袋……居然也是八袋米,看上去,他那把佝偻的老骨头竟然在扛了八袋大米后还挺直了来……
摇着头叹息,只听他道:“想我飘摇子何等人物,竟也落得个如此下场,唉!悲呼,悲呼啊!”说话间,已然大步大步的朝着庄内走去。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那些平常做惯搬运工的大汉们又惊又怒,谁也不敢再多担搁,三步并两步的,扛着大米便走,生怕被这一老一少两个怪胎把大米扛完了,回家没钱糊口,家里的母老虎威,很可能是连床都不让上了……
午后,太阳偏西!
汗水大滴大滴地滴落在地,沈玉与飘摇子再厉害,亦是不免在扛完几百袋米后喘气不断。领完钱后,他们竟是无巧不巧地往着同一个方向离去。
沈玉掂了掂手里头的一串铜钱,刚好一百枚,脸上挂着开心的笑意,喃喃道:“先去买身衣裳,然后再去好好的吃上一顿。”
飘摇子微有些好奇地偏头打量了沈玉几眼,道:“喂,小子!我看你好像不简单呐,你可是修真之人?”
沈玉微微一怔,随即瞄了飘摇子一眼,有些警惕地道:“你看错了,我并非修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