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摇子道:“你先溶铁,此剑光芒太盛,怕会引起他人觉。”
瞎子脸色微怔,忽又大变,道:“莫非是那柄剑?”
“不错!”飘摇子道:“五灵为鞘,光如明月。”
瞎子再也不说一句话了,专心地溶铁而去,只是,脸部肌肉时不时的还为之抽搐,也不知是激动,兴奋,还是震惊!
午时,剑成,便连剑鞘也浇上一层九英铁水,和一些黑色材料,看上去,已是一柄黑色的剑鞘,银色的剑身。
瞎子摆出了三坛烧刀子烈酒,桌上还有一碟牛肉,和一只烧鸡。
“你好像还是第一次请我喝酒。”飘摇子哈哈大笑道。
“我有请你?”瞎子冷不丁地问。
飘摇子尴尬一笑,望着沈遗风道:“看来,我还是沾了你那柄剑的光了。来,咱们为了那剑干一碗!”说罢,给每人都满上了一碗酒。
沈遗风道:“晚辈不善饮酒。”
“酒不知醉人知醉,一醉解千愁。”这话是瞎子说的,说完,端起碗便来了个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