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第三十章
“啊!啊!啊~~”
“呃!呃!呃!”声声男女交杂的充满激情的吼叫回响在耳边,而我整个视野里,都是鸠摩罗宽阔的胸膛。
我抬头看他,他拧起了眉心:“给我回去。”沉沉的话语像是在命令我。然后他再看向文修,双眉皱地更紧:“文修,你流鼻血了。”
哦!文修又流鼻血了!立刻看文修,他双眼发直,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鸠摩罗在场,雪白漂亮的鼻尖下,两注华丽丽的鼻血。
鸠摩罗皱起脸抬手去擦他的鼻血,他才恍然回神,脸瞬间变得通红:“摩,摩罗?”
“走。”鸠摩罗插入我和文修中间,有力的大手将我们一手一个,拎离这片已经被激情彻底点燃的树林。可惜,现场直播没得看了。很好的环境,月光,树林,而且不怎么露点,再加上充满激情的叫声,看着能让人热血沸腾,却不会觉得恶心。
“啊————”当鸠摩罗将我们提出老远的时候,一声男人如狮般的长吼响彻夜空,多么野性,这才是男人!
“王,你和王妃能不能也那样?”我好奇地问拎着我的鸠摩罗,他硬挺的脸明显抽搐了一下,侧下脸盯视我,深邃的目光如夜一般黯沉:“你想不想试试?”我一缩脖子,他的语气充满了威胁,连声音都整个儿下降了一个音,变得深沉恐怖。
他放开我们,文修匆匆抛高了脑袋,鸠摩罗看着他就拧眉心,抬手指向他:“文修,要不要我给你安排个女人。”
“不不不。”文修连连摆手,“妹,妹妹,我们回家。”他匆匆上马,脸继续抛高,向下伸出手,“妹,妹妹,我们回家。”
“哦。”我拉住他的手,却异常烫手,我也不禁担心,“文修,要不我回家,你留在这里吧。”我也暗示他留在这里找个女人。
“不不不,我不需要,我不是那种男人。”他匆匆俯下脸解释,通红的脸透出了一分急色。
其实我想跟文修说,我理解男人,所以我没有对鸠摩罗那种男人太反感,殇尘以前就是这样的。但是他现在这样硬撑,对身体不好。
文修用力拉我,我便只有上了马,坐在他的身后,他看向满脸担忧的鸠摩罗:“我们回家了,你好好享受这个夜晚。”
鸠摩罗抬手拧眉心:“文修,你这样让我很担心。”他一边说一边抬起另一只手撑向了马,却在无意间撑到了我的腿上,他一怔,立刻收回手,脱口而出三个字:“对不起。”一下子,我们三个人都怔住了。
是幻觉?鸠摩罗居然因为不小心碰到我的腿,而向我说“对不起。”这三个那天他咬牙切齿,也无法说出的三个字。
鸠摩罗立刻转身对着马屁股,白色的披风在月光中轻轻飞扬,他是有意不让我们看到他的表情:“再见,路上小心。”他快速地说完,在马屁股上一拍,马儿就带着我和文修小跑起来。
鸠摩罗的三个字,让我和文修久久没有回神,甚至,连文修的鼻血都止住了。不知为何,心中对鸠摩罗的看法,也随之慢慢改变。
回到家我往厨房走,文修牵着马随意地问:“你去厨房做什么?”
“烧热水洗澡啊,你要不要洗?”我如常地问他,可是,他水蓝的眼睛忽然收缩了一下,脸又开始发红:“洗,洗澡啊。”然后,就看见鼻血,居然又流了下来。我无语了:“文修……你……又流鼻血了”
他匆匆地胡乱擦了擦,指向后院:“我,我,我带小卡去马棚。”他就像逃跑一样,牵着他的马跑了。
文修多久没碰女人了?还是……他从没碰过?
在我心里,其实我一直没有把文修当做哥哥,更多的时候,是朋友。所以我一直叫他文修,而不是哥哥。他是一个善良的人,跟这种人在一起,你只会被照顾着,呵护着,而且还不用担心他会害你。
但是,鸠摩罗就不同。仅管在那次事件后,他已经知道我和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不同,他也不会再逗弄我。可是,他还是危险的。他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若是给他抛个媚眼,下一刻他就扑上来把你生吞活剥。
将热水倒入浴桶,脱下沾满汗水的衣服,一层,一层地解下了裹胸布,胸口一下子变得舒畅,白色的麻布褪落脚踝,将自己的身体彻底没入温热的水中,闭上眼睛尽情享受,一天的疲惫就此消除。
如果此时再有一个人给我按摩两下,那这小日子就过得……不知不觉地,眼前又浮现出林中的野战。先前看的时候只想着佩服那男人的体力,没想到现在回想起来,却让人心头搔热了。
忽的,肩膀上出现了一双柔软的手,我瞬间惊醒转身。
“哗啦啦。”水珠四溅,我却看到了雪铭微笑着站在我的身后。完全出乎意料的惊喜,让我一时陷入怔愣。
清雅的总是纤尘不染的袍衫,栩栩如生的花纹在灯光下流光溢彩。他长长的卷发被一根银簪全数挽起,雌雄莫辩的脸上是他淡淡的微笑。平静的双眸里,正映射着屋内的橘红的跳耀的灯光。
“雪铭……”
他缓缓俯下身,挽起衣袖的白皙的手臂交叠在了我浴桶的边缘,他伸手点上我的鼻尖:“你警惕性太差了,我早已在你的房间,你却没有发现。”
“雪铭!”我欣喜地扑向他,环过他的脖子,“你怎么来了,怎么都不告诉我~~”
“告诉你就不是惊喜了。”他贴上了我的脸庞,鼻尖轻轻擦过我沾满水滴的肩膀,“你只用一个吻就让我辗转难眠,所以,我来了……”渐渐暗哑的声音流入我的心中,眼前忽然浮现出了那林中的激情,瞬间,有什么开始蠢蠢欲动。我双手开始收紧,埋入他的颈项:“我……真的很想你……”
**的肩膀被热烫的唇瓣来回抚摸,轻动的唇带出了他带着一丝隐忍的话语:“你太会挠人了……”
“是吗……”我离开他的颈项,捧住了他的脸庞,深深地望入那双已经星火燎原的眼睛,“你来……不是只为了看我一眼吧……”
火花在我们对接的视线之间跳跃,他灼灼地凝视我许久,忽然俯下脸,重重撞上了我的唇:“不是!”两个字从撞击中而出,也燃起了我们身上的火焰。
“呼!呼!呼!呼!”整个房间都是急促的喘息,和“哗啦啦”的水声。我伏在他的身上稍作休息,他细长的指尖插入了我的发根,在我耳边喘息:“呼,呼,累了,就休息会,呼,呼。”
我不想承认自己累,在这方面女人也是有自尊的,同样的话如果从女人口中说出,那一定是对男人最大的打击,可是……我沮丧地发现……在这方面,我的体力确实不行,我……貌似不适合做上面的。可是浴桶狭窄,只有这样最合适……
心中想想抑郁,咬住了雪铭的耳垂,开始舔舐,他发出一声低吟:“恩……”这是对他的惩罚,让他说我体力不行。
可是,我却刺激了他隐忍的**,身体里的热烫开始跳动,雪铭就托住了我的腰,准备托举。忽的,他停住了动作,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笃,笃,笃。”很轻,带着一定的节拍。
我伏在雪铭的身上,这次真的不想搭理某人了。雪铭继续托上我的腰,让我的身体缓缓向上离开了他的亲密伙伴。身体瞬间的空虚,让我陷入一时地空白。突然,他想将我再次摁下,我立刻阻止他,压低声音:“雪铭,有水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