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啦!”登时,我僵住了身体,衣衫在拉扯间,破了。惨了,那可是寒烟给我做的衣服!
而冉羽熙依然是一副玩闹的悠然姿态,拿着手里破碎的衣领,侧了侧脸,唇角一扬:“哎呀,破了,既然破了,不如就脱了,我来给你缝缝。”
我当即回神:“你也会缝衣服?你少骗我!”
“既然夫人小看我,那我更要缝给夫人看看了,来来来,我帮你脱。”他笑着继续,我慌忙阻止:“不行,别……”
“撕啦。”又一声,香肩露出一大块,我的脸彻底黑了。
“哎呀呀,这什么布料,怎么又碎了,这次非脱不可了,不然夫人怎么出去见人?”他一边说一边脱我肩膀的衣服,顺势抚过我的肩膀,将他身上的艳香在那里留下。
“混蛋,跟你在一起,我会越来越堕落的!”
“那你愿意随我堕落吗?”
“不愿!”
“当真?”
“恩!你!”
“秋苒的声音果然如我所想,让人**~~~”
“……”
“但还不够专业,不如我教你。来,啊~~”
“……”
“恩~~~恩~~~”
“啪!”
“啊~~”
“你,你,你真是个贱人,我打你都能叫那么爽?!”
“那是自然,因为是秋苒打我,这边脸还没打,亲爱的,别吝啬你的玉手~~”
“……”
“啪!”
“啊~”
“啪!”
“恩~”
从这一天开始,我真正地拥有了一夫一侍,真正地接受了冉羽熙——这个曾经让我恨地咬牙切齿的男人!也让我拥有了这个永远都“无法忘记”的下午。
然而,我却感觉到冉羽熙不为人知的一面,就是他真的缺乏安全感。和他睡在一起,无论我躺地多远,他睡地多么深沉,他都会无意识地向我贴近,然后将我熊抱。不是那种害怕失去我,而是为了寻求一种让他觉得温暖的安全感。
不由得,再次想起他的身世,他的童年又是怎样的?他的母亲又是怎样的?但至少,他的父亲不会给他应有的父爱,而是那中变质的,畸形的情感。原来当父子恋,真正发生在身边时,一点也不萌,反而让热为冉羽熙心疼。
这天之后,我和冉羽熙开始了真正的夫妻生活。寒烟在每次看到我们时,除了那惯有的微笑,眼神中,却多了一分尴尬。这让我有些奇怪,因为之前他也是住在菊府,知道我与雪铭是真正的夫妻,可是他从未尴尬过,而今,他却在不知何时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
在外人眼中,我是幸福的。后院和谐,正夫、侧夫与侍郎相处融洽。这是自然,因为寒烟时常牵着冉羽熙的手外出散步,看在他人眼中,只觉得我训夫有方。就连陆凤娇都来跟我取经。
几天后,菊里镇升级为菊里县的公文就下发了,一起到的,还有我升为七品县令的圣旨。与此同时,女皇病重的消息也从京城正式地流传开来,各地名医纷纷入京,为女皇医治。这样一来,雪铭回来的机会,就更少了。
站在院中遥望南都,雪铭,你是不是快要回家了?
“秋苒,他会回来的。”羽熙站在我的身旁,面容变得正经。
【秋苒,相信他。】寒烟依然用他的手指,来宽慰我的心。
我微微垂眸,远方夕阳西陲,雪铭,我会在这里,永远望着你,直到你回家……
雪铭久久未归,为我们传递消息的就是清清楚楚。终于,雪铭回家有了确切的时间,就是在这个冬天。都说希望在春天,而我们全家团圆的希望,却在冬季。
我继续忙着“扩张”自己的势力,原先的菊里村北边是菊里山,南边是乌兰江,能延伸的只有东西两侧。
现在东边的荡漾村和西边的几个小村庄都被我吃掉了。再往东就是南都,我暂时还没胆子去抢雪铭的地盘。而西面再过去就是别人的州府,也不能借着雪铭这个靠山去霸占,所以,我开始“觊觎”乌兰江对面。
乌兰江对面是一片荒地,虽然也属于女儿国,但因为乌兰江很是宽阔,又水流川急,所以就一直没多少人往那里迁居。在古代,隔江就如同邻邦了。历史上,不少国家都是划江为限。所以女儿国也以乌兰江为天险,抵御荒地南边的一些邻邦。
要将对岸吞下,光是买用来航运的大帆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现在的菊里县暂时还没有这个经济条件,最起码要等菊里县有了相当于一个州府的收入。
就在白露那天,一个人回来了。这个人成了我开发南部的推力。这个人就是离家出走n久的陆齐轩。
他回来的那天在菊里县城门口傻站了半个时辰,最后还是被认识他的原菊里村的相亲带回来。他第一个找的人就是我。
坐在客椅上,他带着几分惊讶的目光环顾我的客厅,眼睛眨巴了好几下,才将目光重新回到我的身上,开口就是惊叹:“行啊你,我不在的日子,菊姐把菊里村彻底改头换面了!”
我也丝毫不掩饰自得,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这是我的成就,是值得自豪的事情,为何要去刻意掩饰?于是我笑道:“齐轩天朝之行如何?”
“啪!”一声,他打开了折扇。青蓝色的秋袍厚重却透着质感,一圈白绒围在他的领口,沿着衣襟而下,直到下摆,俊美的公子,贵气十足。
“此行不虚。”他笑得比我方才更加得意,“不仅仅做成了生意,还得了几个人。”
“得了几个人?”我当即会意,“男人?”
他眼神一阵闪烁,划过门外,见厅内无人,才再次展开轻松的笑颜:“这个菊姐就不要过问了,小弟此次前来,是想跟菊姐要回那箱东西。”
“什么?那箱……东西啊……”心中登时不舍,故作尴尬地拿起身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说道,“那东西……在我搬家的时候弄丢了。”
“什么?!”陆齐轩几乎是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折扇收起就直打自己的膝盖,心疼的模样就像死了最心爱的宠姬,“菊姐,那可是我的命呐!你怎能,怎能弄丢?哎哟,我的宝贝哟!”
我面露遗憾:“请……节哀顺变……”
“不行!”他忽然怒瞪双眼,大步朝我而来,啪一声双手撑在我两边的扶手上,小受受的眼睛紧盯我的脸,想干嘛。还要打我不成?
“我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你,而你却!却!”他心痛地咬紧了下唇,“你要负责!”四个字从他口中而出,我抹汗,不就是赔他一箱嘛,早说嘛,害得我还以为他要打我。
“只要负责~~”忽然,懒洋洋,软绵绵,又带着男人特殊的媚的声音从门外而来。当这醉人的声音响起之时,陆齐轩那张因为我“弄丢”他**书的扭曲的脸忽然转变,精光立时从他圆睁的眼中迸射,宛如听到了这世上最让他动心的天籁。
他当即转身,我在他身后直抽眉角。这小子居然敢对我的羽熙动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