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赶慢赶,总算赶上了周一两节班主任的课,我这才没有缺勤。
虽然我选修了学分制,管得相对较为松散,但每周一周五的班级会必须出现,不然就算我这一周都旷课。如果一周不上课,那学分被扣得,唰唰的。到了期末就得等着被逼参加考试。
所以,自由的代价就是必须守规矩。
但我没想到的是,这周竟然被排了三天的必修课。也就是说,甭管你选的怎么学,这三天课是每个人都必须上的。
没办法,连着三天课下来,把我累了个够呛。直到殷骞的电话打到寝室,威胁我说再不来就把秋天那丫头卖了,我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于是向他指天发誓,周四一定去,这才勉强将其安抚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报了个道,我就赶忙坐公交车来到御宝斋,刚巧碰上殷骞在店门口打扫。瞧见了我,赶忙拉到一旁,语带哭腔地说道:“我说爷爷!您赶紧地把屋里那个小祖宗领走吧!三天打了我俩花瓶!再打下去,我这店就等着关门大吉吧!”
我一愣,没想到这丫头破坏力超强啊!虽然御宝斋里面摆的没几个上年纪物件儿,但好歹也是充门面的东西,最少都能值个万儿八千的,就这么几天功夫,可让秋天打了俩。
不过我是打算把她安排在店里的,这么一弄,恐怕有些棘手。
想了想,我说道:“我这个表妹啊,是出来……”
话一出口,就被殷骞截下来,斜眼看着我道:“打住啊!你俩到底什么关系,从实招来!你蒙小孩儿呢?还表妹,你见过谁家表妹连表哥姓什么都不知道,张嘴闭嘴都叫流氓?!说吧,是不是老家给你找的童养媳?”
“屁!”我回敬他道:“你见谁家童养媳比少爷年纪还小的?!谁养谁啊?”
“那就是娃娃亲!”这家伙不依不饶。
我瞧越解释越乱,只得原原本本将这次回家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并且着重介绍夏秋天就是竹道人的孙女,而竹道人则是梅道人的师弟。
殷骞和我一个老家,所以他自然知道梅道人是谁。听完我的叙述,这家伙嘴张了半天,才说道:“我的天爷啊!还真有梅道人?!我还当只是个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