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已经破灭的希望又瞬间被点燃,我一个激灵坐直了道:“你怎么不早说?!”
殷骞苦笑着说道:“本来周一就想告诉你的,谁知道你个孙子把这闺女丢下就走,叫都不叫不住!”
不过转念一想,进来勤于锻炼,我也没什么明显的不适,更何况离二十三岁还好几年了,既然人已经被锁定了,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真有你的!”我想开后,笑着给了他一拳道:“仅凭个人名,就能在一座几百万人口的大城市里面将其揪出来,这跟大海捞针差不多啊!”
“可不是呗!~”殷骞大倒苦水:“你不知道我打听了多少古玩店和地下赌场,才把他给找着!好几次还差点被人家给当成暗访的记者,要不是跑得快,被抓住可就惨咯!”
“打听赌场干吗?……哦!~”我刚问出这句话,就想到那王永利既然肯把这么值钱的东西抵给别人,就说明他在外面欠的有钱。欠钱,一般就两种可能,要是做生意做赔了,要么就是赌徒!
当然,做生意赔了的老板不好找,但去固定的赌场找赌徒,可就比前一条方便多了。
殷骞我俩在一起玩了几年,彼此之间经常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他瞧我先问再“哦”,就知道想明白了,也不再解释,接着道:“你还别说,我在碑林区的一个地下赌场里打听时,听到有人说那个王永利因为欠赌资,拿去抵债的东西又不值钱,被债主一气之下砍掉了两根手指。我想应该就是他了,于是多方打听,最后锁定了这家伙的住处。”
“他现在人呢?”我追问道。
“放心好了!”殷骞按着我坐下,接道:“既然找到了他这个人,那玩意儿就跑不出咱们的五指山!你今天要是没事儿,一会我把李伯叫来,让他看着店和秋天,咱俩这就去!”
“干吗去?干吗去?打架么?我也去!”这丫头听到提起她的名字,抓着拖把跳过来,凑到我身旁道。
“记得你的身份!”我适时地提醒她道:“你现在是给别人打工,可不是跟我出来玩的。老老实实在店里呆着学本事,学看店,一会会有个伯伯过来教你,好好学啊!别的事情,不该你知道的不要打听!”说完就转过了身打算和殷骞接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