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似乎并不关心这个,摆摆手正要说别的,门又被打开了,外面的人探头进来道:“丫头,你该出去了!长老只允许你来送饭,可没让你说这么久的话!”
秋天听了,一边往外走一边再次低声叮嘱道:“千万别动心思!等我消息!”说完,她就被人请了出去。
殷骞看着门再次关上,咒骂道:“娘的,这叫什么事儿?!咱们还是别听这黄毛丫头的,想办法先脱身再说吧!”
我专心地吃着饼,提醒他道:“怎么走?你没听她说漫山遍野都是人么?就咱俩?我估计你连这屋子都出不去。”
“那她怎么就能来去自由?”殷骞不忿道:“要知道咱们可是一伙的啊!我现在怎么越看这丫头越像是投敌叛国的汉奸呢?”
我从他手中抢过水罐,喝了两大口道:“谁让你非要进人家的祖坟山?看来呀,人家高唐并非不讲理,秋天没进,就没难为她,还是咱俩腿贱罢了!”
“得了吧!”殷骞推了我一把坐回墙根道:“你现在想叛变也晚了!老老实实地等着被挖眼吧!咱俩大老爷们儿,现在命运寄托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没办法,跑也跑不了,我俩此刻也没了吃饭的心情,多少垫巴了些,只得等着秋天的消息。不过真是要跑,夜晚是最佳的时机,等天一亮,如果秋天还没能想出来办法,那就真的要完了。
吃饱喝足,虽然冷得要命,但我俩实在太累,缩在墙角的稻草堆先后就睡着了。
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蒙蒙发亮,是殷骞把我推醒的,见我睁眼,他立刻小声说道:“不行就想办法跑吧!别指望秋天了,再等一会儿天大亮,那可就真来不及了!”
我想了想也对,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力一搏,秋天毕竟还只有十六七岁,一个小丫头本事再大,也不是那一帮老头子的对手。更何况她那个破脾气,也许前半夜就说网个老头儿,估计这会儿也被关起来了。
探头瞧了瞧窗外,那些个看着我们的人还纹丝不动地站着,完全没有瞌睡的样子。又找了找屋内的东西,除了一个破水罐和几张被冻硬的大饼,连个衬手的武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