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既然丫丫能看到怪物,说不定他的攻击会有用。我一把将丫丫从肩膀上拉了下来。让他对着我的背后吐出一片银白的龙息。“呼”的一声,浓密的银白色雾气充斥着眼前的空间,仿佛有什么透明的东西飞快的从龙息中穿过,留下一串尖锐的吱声。我受到的偷袭没了,但仍旧没有看到有怪物的尸体或什么东西现行。看来丫丫的龙息也只能将怪物暂时的吓退,并没有起到攻击作用。
可惜好景不长,龙息刚刚散去,我还没跑多远,那些可恶的家伙又来纠缠不清,而且这回连咱家丫丫也搭上了。百十点的伤害虽然对丫丫来说算不了什么,但是看到这个小丫头片子一个劲的叫唤,满脸痛苦的样子,我心里甭提有多难受。
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怪物仿佛在我背后越聚越多,从背后受到的伤害也越密集起来,每走几步我就的喝一瓶血药,不然的话更笨无法支撑下去。丫丫已经被握收起来了,虽然的龙息能暂时击退少量怪物,但是转眼那些鬼一样的东西又会摸回来。而且还带来同伴。耳畔的笑声已经越来越明显,像是由无数的讥嘲声融合到一起交织而成的,慢慢的汇聚变强。已经到了我无法忽视的地步。
“我怎么什么怪都没看到,大哥,你是不是中混乱了?”一直就不知道生状况的四处游荡的风见我脸上神色不定,还以为我中了什么混乱技能,在他看来,这个蓝色房间里根本就是一个怪也没有。
“靠,是不是中混乱我难道分不清吗?”那些鬼东西越来越嚣张,不仅敢从我背后偷袭,也敢当着我正面下手了。只觉得脸上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血量几乎去了一半,我心中一凛,暗道不好,不敢在托大,赶紧朝后一串,塞了两个丹药,开启影遁往门口冲去,不跑不成,再这么被动挨打下去,我就是有在多药也不够顶,还不如先到外面休息一下,说不定还能找出什么线索。像这种怪物不可能没有破绽,如果不是ug的话,肯定能找出破绽。
眼看大门就在眼前,我跨步一个纵声冲了过去,刚准备回头叫四处游荡的风一起跑,就觉得脸上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跟着就是四肢和身体,感觉就像撞到了一块软绵绵的墙上,周围的空气应为这次碰撞而形成一圈圈隐约可见的涟漪,慢慢的向外扩散开去,面前依旧是大门外的景色,那光滑的台阶,还有前面被火墙烧出的道路都一清二楚,可是不管我怎么用力,身体就是没有办法再向前推进一厘米。甚至被那透明的软墙造成的弹力重重的弹回了地上。
我一排地面,翻身起来,对着那层看不见的墙就是一刀,封印之刃在空中划出一道红色的匹练,这一次我清楚的感觉到了手中的匕砍刀了什么东西上,很软。但是强大的韧性根本连封印之刃都无法穿透。毫无疑问,我是被困在这个闹鬼的房间了。
“哎呀,什么东西抓我啊。”我正憋着满肚子的火气,冲着那道无形的墙一顿猛砍,四处游荡的风忽然出一声惊叫。回头一看,那小子居然自己走了过来,在他的周围燃气了一堆火墙,显然是受到攻击之后却现不了怪物在哪,所以干脆把自己用火墙团团围住。很可惜,跟我出的元素箭和砍出的匕一样。他的火墙只不过是白白浪费自己的魔法值罢了,根本连一根怪毛都烧不到。
原本还想着如果四处游荡的风没有被攻击的话,或许它可以从大门安全的出去,但是这小子自己找死,也引到怪了。估计咱们两个就根关在玻璃罩里面的没头苍蝇一样,只能不听的到处乱串,却始终找不到真正的出口在哪里。我眼睛咕噜一转,貌似我们进入困局之中。
好久没挂过了,难道真的要我在这里死上一次不成。说句实在话,现在在游戏里的等级对我来说已经县的不那么重要,如果今天非死不可,或许我也不会有什么好难受的。只不过一想到要死的这么不明不白,我就觉得的很不甘心。难道说这里真的无路可走?因为抱着必死的决心,我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脑海里不在有什么杂念,尝试着用另外一种打量这座诡异的生命神殿。
四处游荡的风已经被怪缠得不行,火墙闪电冰风暴一阵乱丢不说,还满屋子用瞬移,看得我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没见过那个法师瞬移用的这么没品的,每次出现都能换上一个夸张的姿势,不是张着嘴大叫就是拿着魔杖往背心捅。如果能用雕刻术把四处游荡的风此时的各种动作全都能表现出来的话,只怕还真能被人买去,当做一套富有后现代意识流的抽象派艺术珍品。
四处游荡的风暂时应该没有多大的危险,他的瞬移现在成唯一的保命工具,每一次瞬移之后总能喘上一口气,喝点药,大叫几声。就算有危险我也只能在旁边干看,也不能帮他把怪引过来。我自顾且不暇,哪有功夫去管别人的闲事。有那时间不如保持好自己的血量,顺便找找看有没有解决问题的方法。
一边开着急速在大厅里无规则的呈s形游走,来躲避怪物无形的攻击,我一边往嘴里塞着药水,准备直接冲到前面去看看,如果能直接冲出这大厅,去下一个房间可能会有一些转机。但结果根通往大门的路的情况是一样的,也有一道无形的墙档在那里,根本没法突破。
该死的,让我们陷入僵局的神殿,难怪这里没有一个玩家他妈的,我们算是当了一会冤大头了。
怒火已经上升到了极限,到即将爆的我,索性站定身子,转过身,双眼凶光大放的扫视着这间诡异的大厅,嘴唇微微张合,吟唱起熟悉的咒语,随着升腾的暗紫色热气,一条蛮横凶悍的地狱炎龙跨越虚空,怒吼而出,右手的匕怎带出一片轻薄的柳叶刀光,如朦胧丝网,辟入虚空,正是我那裂影鬼斩。现在咱也只能是病急乱投医,用啥算啥,只觉得那起伏不断尖锐声仿佛来自天边虚无缥缈,又好像在耳旁连绵不绝,似乎在嘲笑我的无能,又仿佛在为即将能打败两个强大的敌人而欢叫。
四处游荡的风一阵乱串,无意间串到窗边,他那套闪闪光的装备在阳光下都是格外耀眼,可惜这个时候没人会去欣赏他的穿着打扮。虽说如此,但是这一眼却引起了我的注意,如果从门口不能走出去的话,那么窗户呢,就算不能推开,那道我就不能把玻璃打碎而出。这个念头从脑子里一下串了出来,让我顿生一线希望,挡下不在多想,我立即冲到窗前,直接操起封印之刃朝着蓝色的玻璃窗上辟了过去。
可怜可怜,堂堂神器居然要用来砍窗户,真是大材小用,而更让我郁闷的是,封印之刃真是白叫神器了,几刀下去,一点反应都没有,连快水晶玻璃都砍不碎,真是让我无限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