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慢慢说,杜淹的亲兵卫队长冷队正带着两个副手在路上行刺甄权,幸亏安排了我们大理寺的天罗地网阵防御,但是这冷队正武功很高,虽然最终被擒,但还是刺伤了甄老爷子。好在伤势不重,没有刺中要害。冷队正的两个助手一死一伤,伤者也被擒获。甄权老爷子他们继续南行去渝州,我大理寺的天罗地网继续跟随保护。并派了一队人用你给的麻醉药将两人麻醉,秘密押解回到了京城,昨夜到的,我亲自审讯。冷队正虽然武功甚高,但是却是个软蛋,用刑才一个时辰,我大理寺的好多审讯刑种都还没用上,这小子就熬不住,终于交代了。”
说罢,乔冠将一叠供词放在桌上:“这是冷队正的交代。”
左少阳见那一叠供词很厚,顾不上慢慢看,急声道:“他都交代了什么?”
“他说指使他的,主要是杜淹的儿子杜寅!”
“不可能吧?”
“我也是这么怀疑的,可是,冷队正说了一件事,让我相信了这个说法。”
“什么事?”
“冷队正说,当初杜淹指令甄老爷子兄弟利用诊病的机会谋杀与他不合的政敌,甄老爷子兄弟不愿意,得罪了杜淹,杜淹很生气,但是当时他并没有想杀害甄老爷子兄弟,是杜寅无中生有,编造了这个消息,并暗中让冷队正透露给甄老爷子他们的,他们这才先下手为强,行刺杜淹!”
左少阳浑身一震:“杜寅为什么要编造这个消息?”
“杜寅想挑动双方争斗,整死他爹杜淹,好承袭杜淹的爵位!”
“啊?听说这杜寅就是杜淹的长子,本来将来这爵位就是由他承袭啊。”
“我问了这冷队正,冷队正说,其实杜淹更喜欢小儿子杜敬,不太喜欢杜寅,为杜寅太喜欢猜忌,且工于心计。有一次杜寅做错了事,杜淹非常震怒,当时他的水肿病很厉害,想着时日无多,便准备向皇上建议将来自己死了,令小儿杜敬承继爵位。杜寅跪了一夜恳求杜淹原谅,并誓改邪归正。杜淹这才给他一次机会改过。但杜寅根本不想改,而且也改不掉,又担心将来老爹向皇上禀报让弟弟杜敬承继爵位,便决定先下手为强,在杜淹向皇上禀报之前,暗地里把杜淹整死!”
左少阳皱了皱眉:“这杜寅太也狠毒了。”
“是啊,去年杜淹已经出现严重的风毒水肿,杜寅觉得机会到了,一方面加倍讨好父亲,另一方面暗中动手脚,编了杜淹要杀甄老爷子兄弟的消息,挑动两人先下手为强,行刺杜淹,没想到被你救了。——我也是听冷队正说了,才知道当时原来是这么回事,你的嘴可真紧,竟然没有透露一个字。”
“呵呵,你接着说,冷队正还说了什么?”
“冷队正说,杜淹盛怒之下翻旧帐将甄老爷子兄弟打入死牢。后来,杜淹无意中得知皇上准备赦免甄老爷子兄弟死罪,把这件事告诉了杜寅。杜寅生怕将来这件事露馅,又为了进一步挑逗甄家对杜淹的不满,便派冷队正行刺甄权,又被你救了,你把他们两边都救了一会,当真是机缘巧合。”
“嘿嘿,”左少阳笑道,“牛把式的事情呢?他交代了吗?”
“交代了,当时牛把式驾车翻车了,杜淹受到惊吓,很生气,是下令查问一下牛把式有没有受人指使,如果没有,就打一顿把他赶走就行了。没想到杜寅为了向父亲邀功,却扩大了杜淹的授意,严刑拷打牛把式,让他攀供萧海博。想不到牛把式是个硬骨头,宁死不愿意攀供。后来中风了,杜淹又问起这件事,杜寅这才将牛把式释放。在得知牛把式的病被你治好大半之后,杜寅生怕牛把式把他逼迫攀供的事情抖出来,便向杜淹建议,用附片下毒,让牛把式中毒,以便揪你的把柄,好把你控制在手心里,杜淹同意了,没想到杜寅却将牛把式毒死了。”
左少阳愣了一下,狠声道:“虽然是杜寅下了杀心,但杜淹同意给牛把式下毒陷害我,以便控制我,甚至威胁要杀我全家,仅是这一点,我就与他不共戴天!”
“是啊,”乔冠道,“他是有名的笑面虎,朝廷的人都知道。你打算怎么办?把冷队正交出去吗?”
左少阳摆摆手:“不!现在看来,皇上对杜淹非常好,如果交给皇上处理,皇上不会太严厉的,所以还不要抖出去,还是想办法让他们窝里斗,坐收渔翁之利好了。”
“怎么个窝里斗?”
左少阳想了想,道:“这件事你先不用管,我来处理,你只需要把这冷队正两人看守好别出事别泄露消息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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