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凌子哼了一声,怒道:,“掌柜的,你说,一个馊头卖二十文”还这个态度,你是不是存心欺负外乡山”,店掌柜急忙乱摆两手:“不不,我们怎么敢这样呢,只是对外来的郎中,才这样,别的那是绝对不会的。”,“什么?”真渊子不干了”他是学医的”上前两步怒道:“凭什么对我们学医的便这等歧视?我们莫非就低人一等不成?”
店掌柜一时搞不清楚真渊子跟这道人的关系,见他这么说,又是跟真凌子他们一路的,说不定是一伙的,急忙说道:“不不,不敢,这个,我们”我们也不愿意啊……”,店小二想帮着掌柜的说话”插话道:“是啊是啊,开门做生意”谁愿意呢,都是没办法的事,是给逼的啊。”
“逼的?谁逼你们?”,“是……,哎哟!”店小二被身边的掌柜狠狠地踩了一脚,lì得他齿牙咧嘴抱着脚乱跳。
掌柜的瞪眼道:“还不赶紧进去招呼客人,在这瞎掰什么呢?”
“是是。”店小二一瘸一拐进了店里。
店掌柜陪笑道:“没什么人逼我们,是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你们卖外乡郎中二十文一个馒头”怎么就是误会了?”真凌子可不是好糊弄的,怒目圆瞪接着说道:“你要是说不清楚,咱们可得去衙门理论去!”
左少阳现在知道了,原来一个熳头二十文钱,只是对外乡郎中才有的特殊歧视,那店铺不卖应该与此无关,还是有希望买到的,心中想搞清楚这件事,便上前沉声道:“你们肯定受人所指,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样对付外乡郎中?”,“真的没有人指使,只是个误会而已,我赔罪,我道歉。”
“郎中是治病救人的,你们却给人家卖高价熳头,人家行医四方,本来就吃的是辛苦饭,赚的是辛苦钱,赚的钱也就够糊口的,你们这样做,让人家如何谋生?你们还有没有点良心?”,旁边狼吞虎咽已经吃光了一个熳头,正把最后一口往下吞咽的那位老铃医,听了左少阳这话,怔怔地呆在哪里,眼圈红了,两行浊泪滚滚落了下来。抱拳拱手道:“多谢!多谢这位道爷。”
左少阳穿的是普通的长袍”没有像孙思邈他们那样穿道袍,但是是在一起的,尽管刚才听左少阳说医馆的事情”应该是个郎中,特别是这边的人如此歧视郎中,他哪里还敢称呼对方是同行呢。道爷可比郎中吃香多了。
店掌柜虽然挨了训斥,却似乎半点都不生气,低三下四赔罪道:“真的是个误会。
“那你们收了人家二十文”怎么只给一个馊头?”,店掌柜忙不迭道:“对对”是我们的错”二十文,四十个熳头”我们补上,全部都补上。”
说罢,店掌柜吩咐店小二拿了四十个馊头,用两个大蓝布包着整整两大包”递给老铃医。
老铃医很是惶恐,瞧瞧店掌柜,又看看左少阳,再看那两大包馒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左少阳接过这两大包馊头”递给老铃医:“拿着!这衢州不适合游医”你带着这些熳头,赶紧离开这里,到不歧视咱们郎中的地方去吧。”
老铃医老泪纵横,呜咽着接过两大包馊头,又看着地上的幡子和铃锁,放下馊头,把铃裆和幡子放进了后背的箩筐中,提着两大包墁头,给左少阳他们深深地鞠了个躬:“诸位大恩”老朽没齿难忘!告辞了!”
说罢,提着馊头踉跄地往城外走去。
左少阳他们也慢慢接着寻找商铺。到了傍晚,还是没有收获,众人终于死了心,决定返回扈财主家,第二天离开这里,另外找个地方开药铺去。
一行人正在街上走,忽然,从小巷里钻出一个人来,正是先前那位走方郎中,拱手道:“几位道爷请了。”,左少阳很是奇怪,拱手还礼:“你还没走啊?”
“老朽深感大德,走到半道,觉得还是想提醒一下几位道爷,也算是报答道爷们救命之恩。”
“老先生言重子,有话请讲。”
“我先前跟在后面,听到几位道爷四处询问有无房屋出租或者出售,得知几位是准备在衢州开设医馆。可是租不到房子,是吗?”,“是啊。”
“老朽知道其中的原因。”,“哦?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