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侯早就猜到陆逸尘凶多吉少,不过听王凡亲口说出其死讯,还是吓了一跳,特别是听说鼠妖被降服了,杀了“大黄牙”,王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还给人幸灾乐祸的感觉,心中一颤,忙道:“不敢,不敢,我确实不是驯兽斋的人。”
他倒是识趣,知道自己逃也逃不了,就乖乖地站立当地,老老实实听王凡训话。
王凡含笑看着他,一时不知是该杀还是该留,鼠来宝走了过来,大吼道:“小凡子,杀了吧,留在也是个祸害。”
朱侯心头大震,吓得脸无人色,慌忙道:“鼠爷饶命,前辈饶命,我决不是驯兽斋的人,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散修罢了,前辈与鼠爷修为高深,以后我就跟在你们身边,忠心耿耿,任劳任怨,万死不辞。”
“你反应倒是够快。”王凡嘿嘿一笑:“不过,我凭什么相信你,只有死人才是最忠实的。”这一句话,更是吓得朱侯不知说什么好,一屁股坐到地上,哭鼻子抹眼泪地指天发誓。
王凡最终还是没有杀他,倒不是心软,而是因为他在言语中涉及了将中央岛的情况。
“此处不是详细叙述的地方”他沉思一下,厉声喝止朱侯:“收拾一下,到我第一次来的那个小岛上去,既然碎石岛你能建立迷宫似的地道,在其他小岛上建个临时洞府应该没问题吧?”
他们与陆逸尘间的战斗虽然在地下,但灵力波动极广,特别是陆逸尘要自爆金丹的前一刻,更是发出了庞大的灵压,若是修为到一定程度,即使在极远的地方,也能够感知到异常,因而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是当前首要问题。
鼠来宝也知道这种情况,其他对到什么地方暂住,并无意见,便拍着胸脯保证,一人一鼠,压着朱侯迅速离去。
王凡落水的小岛如前一般,宁静而又喧哗,说宁静是因为这里人迹罕至,说喧哗是其中兽类繁多,不时有尖利叫声传出。
鼠来宝却好似回到了家中,大为兴奋,特别是对那些根须长在树干上的树,更是极为好奇,甚至突然变化成本体,在其中大吼着穿梭几遭。
疯狂够了后,他们来到小山顶端,审问其朱侯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哪敢有一丝隐瞒,连陆逸尘所说的道宗隐世门之事,以及自己猜测的太乙门图谋都说了个清清楚楚。
“他娘的,太乙门所图果真非小!”王凡一拳打的岩石碎裂,咬牙切齿地道:“本以为逃出孤狼岛,就与太乙门没有任何牵扯了,没想到他们在中央岛还有这样的势力,事情还真是不好办,我们要尽快找到仓芙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觉着事情没那么糟。”鼠来宝倒是个乐天派:“中央岛不是孤狼岛,太乙门不可能一手遮天,除了驯兽斋与其不相上下外,万芳门、青峰派、炼器谷、炼药盟,都是相当庞大的势力,且都不过是二流势力,要是太乙门真敢做的太过,大不了一拍两散,咱们将五行门的消息透露出来,看看最后谁惨。”
王凡一寻思,确实是这个道理,他是关心则乱,即便是太乙门抓到仓芙蓉,在未抓到他与鼠来宝之前,也不敢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