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找了一处酒馆呆下,许多带着一众女仆的做派倒是让路人和酒店的老板一阵咋舌——似乎这种景象在这里很少见似的,许多也没有在意,悠闲地进屋休息起来。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一件事——等。
这已经是非常明显的对立了,许多杀死了红袍伯爵——这位伯爵的所作所为不用多说就是这位陛下下的命令,军阀的脑子可没有兴趣去考虑什么别的东西,他听从于萨卡拉门托只是因为萨卡拉门托曾经让他输得心服口服罢了,揭竿而起自立门户的事情这位伯爵以前不是没干过,
这座巨大的城市没有之前所见到过的几个都城那样的大气,说起来这里的气氛看起来略微有些诡异,因为平民们的所有行为看似规规矩矩,实际上却像是受到了什么压抑一样。
而且很重要的一点事,许多没有在城内现任何有关于魔神加隆的神像或者信徒,甚至于书店里关于魔神加隆的典籍或类似有关的著作一并没有。
宗教和这里有冲突么?
因为感知能力的存在,许多行走在大街上的时候,不用担心自己所在的旅店内那些女仆和手下会遭遇什么不测,索性就在这偌大的城市内慢慢的逛了起来。
看起来,他仿佛真的就为了到这里旅游一番一样。
依旧是深渊族惯有的黑夜,不过这天空在许多的眼中和别人眼中有着很大的不同,他习惯性的朝头顶望了望,随即淡然笑着走进了一家巨大的竞技场的门廊。
类似电影院一样,许多购买了一张算不得上等的票,在服务生的指引下来到了竞技场的一处座位,四周都是熙熙攘攘的观众,许多在这其中毫不起眼。
“杀死它!杀!”
“拧下他的脑袋!”
....
在这种观众密集的地方,人的情绪是非常容易受到感染的,就像是很多示威游行一开始的时候都没有什么过激的目的一样,但是行进过程中这种情绪扩大加剧最后往往导致了所有人进入到了一种类似疯狂而偏执的状态中,看篮球足球比赛的观众是这样,去反战示威的民众亦会如此。
许多刚一坐下,他的感知中就像是靠近了一座巨大的火山一样感受到了一种极大地压力——那种有些疯狂的、像是战场上杀红了眼的士兵们的情绪让许多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是一个疯狂而崇尚杀戮的地方?
许多不回去理解这些人为什么会如此崇尚这种暴力,他的脑海中似乎大部分深渊种族都是一种生活在整日的奔波和无尽的**中的迷途者,唯一能让许多感觉好一些的,就是萨摩城内的那些信徒——别管他们信仰的那位神祇如何,至少他的教义中并没有崇尚杀戮,只是强调了类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这种观念。
说实话,在这种弱肉强食的环境中,这已经很仁慈了。
抬起头,竞技场远没有索隆城那个巨大的史诗般的建筑那样夸张,但是也够得上能容下三四千人,当然现在不会是满员状态,巴风特庆典似乎已经过去,竞技场内的生意看起来不是特别好。
因为这样,场内的比赛显得更加过分而血腥。
买的是便宜票,许多身处的位置视野并不是很好,四周也都是挨的很近的其他观众,不过他还是能看清楚那面积不小的竞技场内正在生的战斗。
三位看起来武器精良的战士在围攻一个杜克尔族牛头人。
说是围攻,其实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了,牛头人显然身上有着很多影响他实力的伤口,被三位装备精良的战士打的节节败退,最后他终于体力不支跪倒在地,然而这并不算完,那三个人残忍的冲上前去,竟是用脚踩着这位牛头人硕大的头颅生生用手中的巨斧剁下了他的头颅,那结实的骨头和金属制成的斧头碰撞时出的闷响声整个竞技场内听的一清二楚。
这种残忍至极的手法却赢得了观众们的起立欢呼,那巨大的头颅被生生砍下并拿起来当做战利品的时候,全场的欢呼声震耳欲聋,仿佛一场别样的庆典。
许多眯着眼睛,看到的却不是眼前的一幕。
感知中,竞技场的下方有着无数通道让人通过,而在边缘位置的个个巨大的房间中,有着很多被沉重的铁链关押的牛头人...当然,也包括了各式各样的其他种族,甚至还有不少的暗精灵。
奴隶。
这个词汇让许多对于整个竞技场内的经营状态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有类似铜锣的东西被敲响,下一场比赛开始了。
场地边上有六个步履蹒跚的身影,而另一侧出现了五个趾高气扬的家伙。
这种明显的对比显然是观众们喜闻乐见的,一方是竞技场的奴隶,另一方是高价请来的雇佣兵和愿意吃这碗饭的金牌打手,无论哪一方最后会赢,这其中的精彩自然是观众们可以享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