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武植见到床上罗衫半解,微露雪白肌肤的金莲时,这些日子一直抑制的欲火“腾”一下冒了上来……整个夜晚,贵王妃那粉色大床吱呀不停,床上娇语细喘,*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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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后,一间十分隐蔽的密室内,武植默默翻看着手中的厚厚一摞纸张,这是侍卫们这些日子打探到的消息,虽然很多是道听途说,武植也命他们一一报了上来,无风不起浪,传闻虽然不可尽信,但也值得推敲一下。
这些都是月昔庄的资料,根据江湖传闻勾勒出的月昔庄俨然是江南草莽霸主,凡是私货买卖,大都被月昔庄霸占,私盐什么的就不用说了,最不可思议的是传闻里月昔庄和泉州市舶司官员关系十分密切,据说月昔庄通过海上丝绸之路大肆走私,各南洋小国几乎都有月昔庄走私船队的踪迹。武植来宋代已久,早就知道此时的宋朝海外贸易十分兴盛,宋是当时世界上重要的海上贸易国。与印度支那半岛、南洋群岛、阿拉伯半岛等几十个国家都有贸易关系。官府在主要港口相继设立市舶司,主管舶商进出手续,并征收舶税,抽买舶货。却是万没想到这个时代就开始有人玩儿起海外走私来了,本以为自己将来的鸦片生意会是第一份呢。
根据传闻月昔庄在江南官场靠山强横,各路官员很多都与之来往密切。月昔庄在江湖草莽中的名声更是响亮,有号称四大金刚啊,什么江南十二神啊,好手济济,江南草莽无人敢挡其锋。至于月昔庄庄主,只知道此人姓方,别的再一无所知。
武植看完这些资料,默默思索着,四大金刚……江南十二神……方……月昔庄?月昔庄?脑海中突的灵光一闪,月昔?!腊?方腊??
方腊!看来就是方腊了,看月昔庄威势,江南的江湖草莽莫不从命,如今天下太平还无事,若是遇到天灾人祸,例如花石纲迫的民不聊生那种情况,方腊登高一呼,怕是大半江南就会换了颜色啊!武植暗自赞叹一声,方腊此人真乃人中豪杰啊!可惜这样的人物十之八九不能为自己所用,只能想办法除去了。若被他动摇了大宋根基,怕是靖康之耻会再次上演。
一边思索一边又拿起了另一封信笺,是从武家庄快马送到的,信是林冲所写,信中言道武家庄乡兵训练很有成效,秋收之时打退了三次辽骑,还收到了大名府守备司梁中书的勉励信笺。
武植微微一笑,林冲写的平淡,但想来这三场战斗肯定是了不得的胜仗,要不然又怎么会传到大名府梁中书的耳里。想起武家庄金戈铁马,自己却只能在南方做这劳什子的观察使,心中一阵郁闷,不知道何时才能再回武家庄和林冲等人并肩作战。
感叹了一会儿,又接着往下看去,这一看却是精神大振,信里说武家庄如今威名日盛,北方豪杰多有来投奔的,其中几名好汉的武艺十分出色,分别是“扑天雕”李应,“拼命三郎”石秀,“没羽箭”张清,“飞天大圣”李衮和“青眼虎”李云。武植哈哈一笑,心中渐渐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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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下游,地势平坦,湖泊星罗棋布,水道交织似网,一片水乡泽国景象。江口竟宽达近两百里,呈现江海相连的壮观景色。
深夜,月黑风高,离江口数十里的一个小码头边,一队数十匹马组成的马队慢慢靠近,每匹马的背上都驼着一只鼓囊囊的大麻袋,马的四蹄全部包着厚厚的棉布,马队四周是近百名黑衣汉子,手中都拿着明晃晃的兵器,若是江湖人看到,肯定会知道这是一只大型私盐马队,只是整个队伍虽庞大,却没有一丝杂音,和那些普通盐帮乱糟糟的盐队比起来显得十分神秘,肃杀。
“老刀”是这些黑衣人中的一员,也是月昔庄十几年的元老,他虽然没见过庄主几次,却见证了月昔庄从江南默默无名的小庄子直到如今江南草莽尽皆称臣的翘,“老刀”和所有月昔庄的庄客一样,对庄主除了崇拜还是崇拜,“老刀”相信,在庄主的带领下,月昔庄的道路会越走越宽,早晚有一天,月昔庄的势力会进入长江以北,什么山东晁盖,河北田虎淮西王庆那些北方最有名的势力,等月昔庄好汉一到,肯定作鸟兽散。
老刀看了看最前面带队手持一件三股托天钢叉的厉天佑,心里一阵羡慕,这是庄主提拔的二十四名盐队领之一,更是庄主手下江南十二神中“太白神”赵毅的弟子,自己这一辈子怕是没什么指望能做上人家那样的位子了。
老刀正感慨间,走在最前面的厉天佑忽然停下了脚步,手中打个呼哨,老刀一笑,又是什么风吹草动吗?老历就是太谨慎了,在江南月昔庄的私货又有谁敢动?有两三年也没听说过有私货队伍遇到意外了。老刀胡思乱想着,手上却把刀握紧,四处打量,苍茫的夜色中,四周一片寂静,微风徐徐吹来,老刀笑笑,就知道是一场虚惊。
“月昔庄果然名不虚传,哈哈,警惕性蛮高的吗!”随着一声轻笑,前方码头本来接货的船上缓缓走出一人,天色太黑,只能看到此人衣服似乎是一身紫色,面上戴着一青面獠牙的面具,紫衣人身旁,似乎是两名女子,也都各戴面具,衣服一黄一红,丝带飘飞,若凌波仙子,随在紫衣人左右。
紫衣人缓步踱来,边走边笑道:“你们谁是带队的领?”
厉天佑站了出来,冷哼一声:“朋友既然知道这是月昔庄的货物,还敢动歪脑筋,看来是不把我月昔庄放在眼里了?”
紫衣人上下打量了厉天佑几眼,道:“不过是个跑腿的,哪来这么多废话!把货物留下,回去告诉你家庄主,就说北方好汉欲在贵地树码头立威,说不得也只有拿贵庄开刀了!”
厉天佑听对方口气狂妄,心中火气勃,不过他为人精细,不打无把握之仗,师傅“太白神”赵毅就在后面,还是拖下时间,等师傅来再做分晓,对方看样子已经把货船控制,想来不是等闲之人,不过只要师傅一到,管他是谁,又怎会是师傅的对手。
“看来朋友是架定梁子了,号称好汉,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看来也不过是鼠鸣狗盗之辈!”厉天佑身后的一众黑衣人又哪知道厉天佑的心思,这几年他们可是在江南横行惯了,听对方语气混不把月昔庄看在眼里,比自己还要狂妄,纷纷呼喝起来,若不是庄里规矩严,怕是早有人冲上去了。
紫衣人哈哈一笑:“原来月昔庄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早知道也不拿贵庄来立威了,平白坠了我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