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啊,我仔细想过了。上阵不离亲兄弟,以后妾身会与二弟同心协力,合力为桓儿把好大宋王朝的船艇。”王贵妃笑着说道。
武植笑道:“如此甚好。其实不瞒皇嫂,弟也盼皇嫂家族兴旺。只是事有缓急而已。”
王贵妃笑着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似地,起身道:“我拿样东西给二弟看!”
武植愣了一下,点点头,不知道她想给自己看什么,莫非给自己看看皇兄留下的密旨,以示和自己再无隔阂?
王贵妃走入屏风后,悉悉索索不知道在找什么,忽然“嗤”一声布帛撕裂声,接着王贵妃小声的惊呼了一声,武植急忙起身去看,来到屏风后,却见王贵妃长裙裙脚处裂开一道口子,似乎是撕扯后地模样,隐约露出里面紫红色裙裤。
武植愣了一下,脑海中忽然闪电般冒出一个念头,果然就见王贵妃满脸惊恐,樱桃小口慢慢张开,眼见就要尖叫出声,千钧一,武植不及多想,猛地飞身扑了过去,一把捂住了王贵妃的嘴,把王贵妃地“救命“声扼杀在摇篮里,王贵妃拼命挣扎,更死死咬住武植地手,一阵钻心般疼痛传来,武植低哼一声,却不敢放松分毫,拉扯中两人不觉到了云床前,“扑”的摔倒在软软地云床上。
武植把王贵妃压在身下,心中这个气啊,自己那日威胁王贵妃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其实也不过空言恐吓而已,武植又哪里见过商荣?等武植看到泼皮特报,得知宫中一位太监在王皇后去世后出宫买醉,又赶忙找泼皮绘出影像,等查明此人是商荣后,商荣早已在赵佶去世当日自尽。
武植遣人遍撒银钱,买通了一些宫女太监,最后知道商荣死前一夜曾与王贵妃的贴身才人桃儿见过一面,武植只不过依常理推断,商荣该当与王皇后当日之流言有关,又想王贵妃虽热衷权利,却不似那么有决断地人,怕是桃儿在旁怂恿,果然一试之下,王贵妃就漏了底。
其实这种事情查来查去多半就是不了了之,武植说出来也不过震慑王贵妃而已,武植深思过,自己在赵佶前一向谨小慎微,赵佶召自己回京,自己立马星夜赶回,王贵妃心里想必认定自己是那种没什么野心,没什么心机的贤王,看她数次和自己耍心机就可知道,若是再不给她点颜色,怕以后她会越走越远,那可就失却了自己推举她坐太后的本意。
而这几日武植也正想法子怎生安抚一下王贵妃,莫使得她真把自己做敌人看,最好就是她即忌惮自己,又离不开自己,这样在赵桓亲政前自己才可放手大施拳脚,一是为自己这王爷以及子孙后代能安享富贵,二也是为了赵佶的知遇之恩,三是为我汉人江山,怎么也要四方夷族臣服才可。
本来武植听得王贵妃抱恙,心说这却是难得地和解之机,怎么措辞武植都想好了,却是想不到王贵妃竟然是为了对付自己演的一出戏,武植也不是没想过王贵妃会翻脸对付自己,不过武植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她能有什么法子。
自己名声本就显赫,在赵佶召回京削去兵权后名声更是大振,当然这是在朝臣中,以前很多大臣对武植异姓亲王手握重兵深感不安,这些人里又以安公焘为,谁知道赵佶病重,召武植回京。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武植却是二话没说,星夜回京,更安心做起了清闲王爷,此举一下把那些大臣对武植的偏见扭转,虽然也传出什么“贵王此举。更显其志不小”的杂音,但大多数朝臣却对武植由衷地尊重起来。尤其安公焘,三次登门拜访武植,第一次竟然要负荆请罪。武植苦劝才罢。说起话来,两人言谈甚欢,几次醉酒后,成了莫逆之交。这也是安公焘在北伐问题上支持武植的原因。
除去名声和朝臣的支持,武植手里更有赵佶赐下地龙头金锏,这可是超级护身符加“核武器”级别地威慑力量,是以武植打破脑袋也想不出王贵妃对付自己地理由。
谁知道就是这般好笑。王贵妃竟然用上了最笨拙的法子对付自己,却也不能不说,这法子又是最有效的。贵王意图对太后不轨?虽然最后事情多半不了了之,甚至王贵妃喊过后。冲进来见到两人的太监宫娥最后不免全部落得身异处,但又怎么样呢?风言***终究会传出去,王贵妃虽也免不了名声有损,但自己却会落得千夫所指,就算自己再把商荣之类的事情搬出来,死无对证,想必也不会有人信了,都会以为自己为逃避非难,诬陷太后。这……也是王贵妃要地结果吧。
王贵妃被武植压在身下,又羞又急,脸涨的通红,用力挣扎着,武植压着她香软地身子,也是十分尴尬,怎奈此情此景又容不得自己放手,只要一放手,王贵妃必定大喊大叫,被人看到自己这付模样?“非礼太后“的罪名是再挣不脱了。
武植正不知如何是好,忽听寝宫外远远传来太监尖细的喊声:“圣上驾到!……”
武植一惊,再看王贵妃,眼睛里露出得意地光芒,定是她安排好的了,让赵桓看到自己“丑恶的嘴脸”,那自己这个皇叔可就真的颜面扫地了,怕是只有请辞,带了家人寻处封地做逍遥王爷了。
听着哗啦哗啦地脚步声越来越近,王贵妃已经不再挣扎,满眼笑意的看着武植,死命咬着武植手的贝齿也慢慢松开,甚至抬起脚轻轻踢了踢武植的腿肚,那模样得意极了,似乎已经见到武植被赶出朝堂的惨状。
武植冷哼一声,猛地伸手掀起王贵妃的长裙,抓住裙下长裤用力向下一拉,“唰”一声,裙裤已经被拉到足踝,露出一双雪白的大腿,王贵妃整个人都懵了,根本忘了张嘴尖叫,何况她地嘴巴被武植死死捂住,就是叫也没用。
不等王贵妃反应过来,裙裤,绣花鞋,罗袜一一落在床头,就这样,王贵妃下身被剥得精赤,只穿着深紫短裤,那除了丈夫再无第二人见过的雪白圆润玉腿赤裸裸暴露在第二个男人面前,武植低声道:“你喊吧!我陪你下地狱!”
说完武植褪去袍子,只穿亵衣,拉过云床上地绸被把自己和王贵妃还有褪下的衣物盖起,王贵妃头胸露在外面,武植全身都被盖住,担心王贵妃耍什么花样,武植双手用力抱住她的腰,从外面看,王贵妃似乎和衣而卧,看不出什么端倪,绸被里,却是被武植紧紧抱住腰腹,雪白的双腿也被武植缠住,若王贵妃真的喊起来,被人看到太后赤裸下身,和一名只穿亵衣的男子楼抱在一起,那不管武植如何下场,王贵妃却也只有自尽一途了。
王贵妃脑袋一片空白,直到赵桓连声呼唤:“母后,母后……”才猛地醒过神来,“啊?桓儿!”
“母后身乎不适,要不要寻御医来看看?”赵桓虽然年纪小,却十分懂事,关切的问王贵妃。
王贵妃摇头,嘴里应付着赵桓,心中却是混乱之极,她怎么也想不到,堂堂贵王会用出这般下三烂的招数脱困,这……自己从没被第二人碰过的身子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柔弱如棉的双腿被他坚硬有力的大腿缠住,平坦光滑的小腹被他的大手抱定,一团团热气传来,王贵妃心乱如麻。
王贵妃神思不属,武植也好不到哪去,情急下想出这种办法脱困,本来也没多想,现在抱着王贵妃香软的身乎。武植才知道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口武植的亵衣乃是贡品蚕丝所织,很薄,就和没穿衣服一般,十分舒适,这也是他喜欢这套亵衣的地方。不过现如今,他却后悔的要命。怎么偏偏就穿了这套亵衣?
王贵妃光滑细致的双腿和武植双腿交错,武植可以请晰地感觉到王贵妃修长双腿的柔软细腻,更要命的是。王贵妃弹力十足的翘臀紧紧贴着武植的小腹,武植的命根不可避免地挺起,正好被王贵妃双腿夹在中间。
武植不敢动,虽然云床上绸被甚厚。赵桓看不出被中其实有两人,但若武植挪动身子,可就保不住被赵桓看出什么端倪。
而王贵妃,察觉到自己双腿间的坚硬是何物后,脸一下通红。
“母后!您地脸好红!是不是烧了?……”赵桓走过来摸王贵妃额头,王贵妃惊呼一声,身子向后缩去。和武植更是紧紧帖在一起,柔滑的双腿也不自主的夹着武植地命根滑动了几下。王贵妃那个羞啊,自己可是一国之母,怎会落得这样的田地,方才的举动更仿佛取悦他一般,听得被子里隐约有武植的喘息声,王贵妃这个气啊,抬头对赵桓道:“我累了,你退下吧!”
赵桓“啊”了一声,听话地告退,听着寝宫外大队的脚步声离开,武植松了口气,方想放开怀中的烫手山芋,忽听寝宫门一响,接着一个女子声音响起:“太后,事情怎会这样?贵王呢?”听声音正是桃儿,虽然桃儿是王贵妃最亲近之人,但也不能被她看到二人姿态,武植只有屏声静气,免得被她觉。
“恩,他有事早早就走了……桃儿,你先出去吧。”王贵妃无奈的说道。
“不嘛,太后好久没疼桃儿了……”桃儿撒娇着凑到王贵妃身前,听声音似乎脱鞋躺在了王贵妃身边。
武植一愣,听起来桃儿似乎和王贵妃关系不简单啊?不过想想也是,深宫之中,王贵妃就算是得宠地妃子,怕是一个月也得不到几次恩宠,不免就做出些颠鸾倒凤的勾当,权用亲近侍女充饥。
王贵妃似乎羞得不成,急急道:“桃儿,快出……唔……”嘴巴被堵住,接着是啧啧的亲嘴声,王贵妃“呜呜“声中,又传来衣服悉索声,听声音是桃儿在王贵妃胸前摸索,王贵妃一时意乱情迷,身子扭动了几下,而武植,却是血脉贲张,他虽来自后世,却没经历过这般旖旎场面,怀中香喷喷和自己缠绕在一起地美人是一国之母,这也还罢了,偏偏美人上身上演着双女的好戏,下半身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两只腿更不知怎地夹紧扭动,致命地快感一阵阵传来,武植紧紧抱着王贵妃,再没有别的心思,只管享受着她带给自己的欢愉。
忽然被子一动,一丝凉风吹入,接着“啪”的一声脆响,王贵妃冷声道:“滚!”却是桃儿想掀起被子钻进来,王贵妃猛地惊醒,狠狠抽了桃儿一耳光。
桃儿捂着脸,怔怔看了王贵妃一会儿,哭泣着跑了出去。
“够了么?”王贵妃冷哼一声,随着她的冷哼,武植也达到了愉悦的最高峰,大股大股的喷而出,可是奇怪的是,王贵妃明明已经请醒,也感觉到了武植命根的变化,却没有挣脱,似乎还用力合拢了一下双腿,使得武植的喷更加舒爽惬意。
“泼皮……”望着手忙脚乱穿衣服的武植,王贵妃极低的叹息一声,面上毫无表情,也看不出她是喜是怒?只是微微潮红的脸颊使得她的雍容中多了一丝妩媚。
武植满心羞愧,也没听请她说什么,虽然欢愉时脑中一片空白,可是欢愉后却是满心后悔,这就是偷情的感觉吗?武植快速穿上衣服,也不说话,匆匆向外行去,虽然自己算不上真正的偷情,但皇兄去世才多久?自己就和王贵妃唱了这么一出,这……”武植心中混乱之极,摇摇头不再想下去,出了寝宫见四下无人,急忙沿小路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