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山野,草药肯定不少。”她自言自语了一句,回屋找了个脸盆,拿了油灯,冲进了夜幕之中。
深夜的山野,树影婆娑,虫鸣鸟叫有些阴骨森森,间或灌入一阵呼啸的风,更是让人脊背生寒,不过这些闫素素可都不怕。
开始辨认药草开始,她就经常被父亲丢到深山里采药,有时候一采就是几天几夜,她都是地为庐天为盖,甚至有时候为了避风躲雨,都会住进人家的夫妻合葬还空着一半的坟头里。
是以这山野里的黑暗恐怖,并未吓到她,她掌着油灯,一点点的寻找着,半个时辰后,就抱着一脸盆各种各样的草药回到了房间。
看着床上男人的伤口还不断的在溢血,她先取了一株金毛狗,将草药的绒毛摘下撒在男人的伤口上,看着伤口终于止血,她才会转身,随便找了个碗,再去外头捡了一块石头,开始捣小蓟。
没有捣药杵真的是很不方便,不过捣了半晌,总算也捣了半碗汁液出来。
见边上水桶里有水,闫素素取了一块步子先浸水给男人清洁了一下伤口,然后,小心的把小蓟的汁液滴入男人的伤口。
痛楚让男人微微呻吟了一声,随后,又沉沉睡去。
伤口,是彻底的不出血了,接下来就是要备些药水,明天给他清洗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