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这般亲昵的拉着手,破天荒的还是头一遭,两人也算同生死共患难过,相濡以沫这四个字,虽然不贴切,但是也算用得上。
这个认知,加上两人的肌肤相亲,当真让闫素素有些飘忽起来,某些不确定的情绪,在心里滋生。
他拉着她,开了门静静的往山下走,他的伤口因为赶路而有些撕裂,渗透了本就沾血的外衣,在肩头干涸的外衣上,开出一朵殷红的血花,闫素素尽量不去看他的伤口,因为她发现,每看一下,心里会小小的疼一下。
不是医生疼惜病人的疼痛,而是凌驾在这种疼惜上的,另一个层次的疼痛。
一见钟情这种东西,闫素素素来是不信的,二见倾心这种事情,闫素素也是半信半疑,可是现在,却似乎有些信了。
别人算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她和他,居然来了个一牵动心。
下了山,本是要分道扬镳,但是他的伤口似乎扯开的有些大,再加上一天多未进食,他高大的身影,有些踉踉跄跄,半依附在她身上。
唉,不可能丢了这样的他回家,算了,救人救到底吧!
闫素素于是半搀扶半搂抱着翔,找了一家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