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禅摇摇头!’“白云宗!嘿,白云宗,看在白云宗的面子上,饶你们一命!”见两人露出喜悦与得意,李慕禅摇头笑道:“不过死罪能免活罪难饶!”他轻拍两掌,分别在膻中与丹田位置,又拍一掌在两人天灵,顿时浩荡内力直灌而下,两人“腾”一下直挺挺站了起来,如僵尸起身。
“砰!”又一掌拍在他们背心,两人身体一松,恢复自如。
两人对视一眼,猛的扑向李慕禅,想双人合击收拾了他,一雪前耻,拳头呼啸,眼神凌厉,杀气腾腾。
他们恨不得一拳把李慕禅捣成肉泥,其余的全不在乎,后果也不理会,只想出这一口恶气。
李慕禅负手微笑,淡淡看着两人的动作,没有闪避之意。
“啊!”两人同时惨叫一声,直挺挺倒地,拳头与李慕禅胸口只有一尺远,堪堪击上。
这一声惨叫凄厉之极,听得人毛骨悚然。
李慕禅笑眯眯看着两人在地上翻滚,摇头叹道:“狗改不掉吃那东西,你们两位公子呀,还真不长记性!”
魏朝阳咬着牙,面部肌肉扭曲,完全看不到英俊模样,唯有狰狞,咬着牙嘶声叫道:“李的,你使的什么坏,啊!”
他惨叫声更凄厉,双眼充满了血丝,在忍受着极大痛苦。
李慕禅摇摇头望向另一个,苏克礼死死咬着牙,双唇已经被咬穿了,身体颤抖不休,却不出一声呻吟与惨叫。
李慕禅点头笑道:“苏公子,佩服,我这套蚀骨手法不是一般人受得住,苏公子能忍着不叫,真可谓铁打的汉了,佩服佩服!”
他表情真诚,满脸赞叹之色,这倒是真话,蚀骨手法产生的痛苦超出人的忍受范围,这是根据金刚不坏神功创出的。
苏克礼牙被咬得“吱吱”响,不吭一声,却死死瞪着李慕禅,目光如锥子,恨不得扎透他。
李慕禅浑不在意,微笑道:“咱们打个商量如何?
就像先前你们想讨要我的剑法一样打个商量。”
“有屁快放!啊!”魏朝阳惨叫着怒吼。
李慕禅心如铁石,对他的惨叫毫不同情,只觉得解气,当初他们仗势欺人时,便应该想到会落到这般下场。
李慕禅一挥手,魏朝阳的惨叫怒吼戛然而止,张大了嘴却不出声音,身体颤抖着,脸上肌肉扭曲得厉害。
李慕禅摇摇头,转向苏克礼道:“苏公子听说过安家的大宗师遗宝吧?”“嗯。”苏克礼吃力的吐出这个字。
李慕禅微笑道:“两位去安家,把大宗师遗宝夺来,我便解了两位的手法,日后咱们还可做个朋友,切磋剑法,如何?”苏克礼死死瞪着他,李慕禅微笑相对,两人目光在空中交击。
半晌过后,苏克礼缓缓道:“我若不答应呢?”
他声音艰涩嘶哑,像是几天没喝过水,听着很不舒服。
李慕禅微笑:“不答应便不答应吧,两位不妨回白云宗,虽说是我的独门手法,不过白云宗名门大派,高手如云,说不定有人能破了我的手法,两位不妨一试。”
苏克礼死死瞪着他,目光闪烁。
李慕禅微笑道:“不过我要先说清楚,这蚀骨手每一次作会比上一次厉害一分,痛感强烈一分,两位公子心性坚定,说不能能捱得住,…我曾在一些恶徒身上试过,他们都捱不过三天就自杀。”
苏克礼双眼一缩,脸色微变。
魏朝阳则颤了一下,脸色苍白,他仿佛身在油锅里,痛苦一波一波涌来,无穷无尽,他恨不得自己昏过去,可惜这是妄想,他反而越的清醒,感觉越的敏锐,对痛苦的感觉比平时更加强烈。
李慕禅摇摇头道:“名门大派的弟子确实是不同的,不妨试一试吧,我也不勉强两位。”
说罢他转身便要走。
“慢着!”苏克礼沉喝一声。
李慕禅微笑转头:“苏么子可做了决定?”
苏克礼嘶声道:“我答应你,去安家!”李慕禅抚掌微笑:“好,拿得起放得下,果决坚定,苏公子实在令人佩服,咱们就说定了!”苏克礼沉声道:“你先解了手法!”
李慕禅在他们胸口各拍两掌,笑眯眯的道:“我只给两位十天时间,十天之后不见两位,蚀骨手会重新作,到那时会强烈十倍,你们怕是扼不住,会成为疯子,最好不要试。”
苏克礼低头抹去衣衫上的泥土,抬头冷冷道:“十天?”
李慕禅道:“从这里到安家,不过三天路程,十天往返绰绰有余。”苏克礼皱眉:“咱们先要摸清底细,贸然抢夺很难得手!”
李慕禅笑了笑:“大宗师遗宝自然是随身带着,时时参悟的,不必这么麻烦,我就等两位的好消息了,不送!”魏朝阳想说话,苏克礼扯他一把,沉声道:“走!”
“大师兄!”魏朝阳不咎的瞪着李慕禅。
苏克礼不理会他,转身步出小院,消失不见。
魏朝阳瞪李慕禅半晌,恨恨跺脚,转身走了。
李慕禅以虚空之眼观照两人,并且以他心通读了两人的心思,摇头笑了笑,到了鲁成江的小院。
他没跟鲁成江多说,只说要离开几天。
鲁成江以为李慕禅因为剑谱的事不痛快,觉得窝囊憋气,痛快的答应了,并让好好散心,不必急着回来。
李慕禅,丁嘱了几句,待鲁玉轩回来,不要让她说苏克礼魏朝阳两人的坏话,反而要说好话,说在这边很是愉快,并与他结下了交情。
鲁成江不解的看着李慕禅,李慕禅也懒得多解释,只要他照做便是,鲁成江无奈的点点头。
若是平时,他一定要弄清楚了再说,可现在不同,李慕禅一肚子的气,他也不想惹李慕禅心烦,总觉得自己对不住李慕禅,太华堂太弱。
李慕禅在离开太华堂之际,又跟鲁成江说,不让别人知道自己离开,只说自己闭关练功。
鲁成江也没多问,点头答应了。
五天之后的清晨,鲁成江从练武场上回到大厅,接过鲁玉轩递上的毛巾,抹抹身体扔给她,穿回上衣坐到椅子里。
“堂主,李堂主何时能回来?”胡为农跟着进来,摇头道:“再不回来,怕是咱们挡不住了。”“姓范的还不死心?”鲁成江哼道。
鲁玉轩退下后,端着茶盏过来,一一递给两人,胡为农坐到鲁成江对面,叹了口气:“西阳堂这两天有些放肆,越过了朱雀街。”鲁成江哼道:“越界就收拾他们,别惯他们毛病!”
胡为农摇摇头:“他们巴不得咱们动手呢,听说范家又派了两个宗师高手过来,咱们的苦日子来了!”“又来两个?!”鲁成江浓眉皱成了11字。
胡为农道:“看来咱们也得跟总堂要人了,这么下去,咱们撑不多久!”“总堂不会再派人了。”鲁成江摇头。
“为何?”胡为农不解,着急道:“让李堂主去说!”鲁成江苦笑一声,摇头叹道:“但愿李堂主不会离咱们而去!”“怎么回事?”胡为农越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