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来,瞥了寒子一眼,秦竹味笑道:“看寒子小友春风满面,阴阳调和,眉目润饰,应该是一个饱尝爱液滋润的了,估计是不会为情事所困吧。”
霍发德看到寒子的目光向他瞟了过来,不禁笑道:“你别瞅我老头子,你的那些事儿我老头子可是从来没有跟老秦提过。”见寒子颇有不信之意,便又笑道:“老秦这老小子是学什么的?中医一门博大精深,渊远流长,别说你这一点点儿小变化,便是近日你有没有行过闺房乐事他都看得出,不信你问问他看。”
寒子晕菜,想不到这霍老头这种话也说得出来,有一句话说什么来着,为老不尊,对,此时用在这老头身上似乎甚是合适。
秦竹味却帮他说出了心中之想:“我说老霍呀,你这叫为老不尊了,年轻人的事情,你提他做甚,你还以为是你我那年代,谈个恋爱都要偷偷摸摸的,对了,听说以前老嫂子还是经人介绍的吧?”
霍发德无端的脸一红,嘿嘿笑道:“不提也罢。不过这小朋友的感情事儿听说复杂得紧,你小心看好你那宝贝思苓,别让她也卷进这小子的桃色漩涡之中,免得让你也操心咧。”
寒子狂汗,“喂,我说两位,无端的咋就扯到我头上来了?”
秦竹味哈哈笑道:“不怪老头我,是老霍先提起的。”不过他突然仔细看了寒子一会儿,叹道:“奇怪,奇怪!怪哉怪哉!”
寒子和霍发德见他神色古怪,均自不解,霍发德道:“何怪之有?”
秦竹味没有立即回答,叫寒子伸出手来给他把脉。寒子也想知道他为何说出这般话来,便依言递过手去。
“秦老你这是……”寒子看到秦竹味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的搭在他的脉门上,不禁甚是奇怪,心想:难道这秦老头竟然只用一根食指号脉?而且,此时他也才注意到,这秦竹味的食指竟然又细又长,上面的皮肌细腻,甚是洁白,完全不象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的手指,最奇之处便是他的其他手指却是明显的老人之指。
一时之间寒子有点呆愕。
秦竹味也不答他,微微的闭起眼来,搭在他脉门上的那根若葱一般的手指不时的点动,竟似是被寒子的脉搏弹起一般,甚是神奇。
寒子见他果真是在用一根食指为自己把脉,便也不再问,静候他的把号结果。
过得半晌,秦竹味这才缓缓的收起手指,睁开眼来,又是一声长叹,竟然又是不语。
寒子见他两番叹气,兀自不说所怪为何,突然笑道:“秦老,该不会是我也患上了不治之症了吧,为何两番长叹,却不说出结果来。你放心,我受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