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原因你不知道?”
“不知道,突然间狼群围住我们家,在我儿子的房间周围、窗户门口嗷嗷直叫,要不是门窗结实恐怕早把我儿叼走吃掉。”
柴永波提议到他儿子房间看看,老董慌忙带路走进紧挨的儿子住室。进入里间,一个六七岁的男孩躺在床上,旁边坐着他的母亲在流着眼泪。
老董气愤地说道:“我家出了这样的事情,有人造谣说我儿是妖是怪,狼群奔他来为的是收回他的生命。”
柴永波说道:“别听寻事者胡说,事情弄明白谣言不攻自破。小兄弟,最近你接触过什么东西没有?在野外碰到过狼没有?”
床上的孩子摇头,柴永波刚要问下去,只见床板下露出一个狗头,柴永波好奇的拉出来,才知是一只刚满月的狗娃。柴永波正要用手去摸,旁边的老董惊恐的说道:“别动!这不是狗娃是狼崽。”
世界上所有的狗的基因都有着和狼相似的基因序列,没有自卫能力的小狼,要在洞穴里过一段日子,公狼负责猎取食物。小狼吃奶时期大约有五、六个月之久,但是一个半月也可以吃些碎肉。叁、四个月大的小狼就可以跟随父母一道去猎食。半年后,小狼就学会自己找食物吃了。在群体中成长的小狼,非但父母呵护备至,而且,族群的其他份子也会爱护有加。
老董的一番话是柴永波弄明白狼群来此的原因:“老董,事情既然搞清楚,其它的事交给我们来办。今晚你们全家去任家沟暂住一夜,等我们消灭掉狼群后你们再回来。”
部队紧急调动上千人,警卫营、女子团、凤凰红妆战队层层设防把东沟村包围起来。
天刚黑,东沟村外传来一阵阵“嗷——嗷——”的狼叫声,警卫营战士手里握着开关紧张的等候打开探照灯的命令。柴永波对身边的战士们小声的讲着自己在嵩县杨山独斗群狼的故事。
“杨山背后就是八百里伏牛山,有一次土匪在运粮草时昨天行军时遇到了一只野狼,缺乏经验的土匪开枪打死第一只野狼。不一会,又遇到第二只野狼,助手又开枪打死了它。走着走着,野狼也接二连三的出现,助手也越打越来劲。见一只打死一只。就这样,只顾打狼,路也找不着了。野狼在临死前的鸣叫和信息传递,这时野狼越来越多了。直至狼群把迷失道路的八个土匪围住他们才感到害怕,冲上来的狼群把大车上装的东西全部咬烂,包括棚布和物资。惊恐万状的土匪一枪、二枪、三枪,一只、二只、三只,子弹是有限的。可狼群却是无限的。最终子弹打完了。涌上来的野狼群把两个前边的土匪要死后被狼群活活的吞食了。
那时我才十三岁,父亲把我一个人丢在山上。土匪的枪声和狼群的叫声是我奋力在杨山摩天岭跑着,摩天岭一千七百米,与杨山南北相望稍低于杨山。山险、峰高、林茂、峰腰、峰顶全是青青的松树,下半部有原始森林。摩天岭东边是南天门,是墁上古时通往南边的唯一通道,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据说杨家军营驻杨山,南天门是粮草供给的通道。
等我赶到时发现七十多只狼围着活着的四个人在进行着肉搏,我掏出父亲给我的短刀一刀一个的杀进狼群,吩咐他们四个点燃干柴,清理场地。
狼群看着点燃的火堆再也不敢进攻,却把死去的狼一只只撕裂吃掉,直到天亮才悻悻而去。”
柴永波的故事固然吸引人,但眼前出现的狼的眼睛和敏捷的身影还让女战士们止不住害怕。柴永波明白,一个战士丧失勇气就会丧失一切。他不言不语的起身,快步冲向前去。
狼群早已发觉四周的人群,没想到跑出来的竟然是一个不足二十的青年人。三只狼在狼王的吼叫下发起进攻,柴永波握住短刀纹丝不动,等狼到达身边时雷霆一击,第一只狼躺倒在地。
另外两只狼吓得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瞪着眼睛嗷嗷的叫着。柴永波消闲的度着步子,好似在散步一般。狼王大怒,吼叫着命令四只狼一同进攻。
生性狡猾凶狠的狼分散开从三个方向扑来,柴永波喝住前来助战的焦灵,施展轻功用上内力和狼对攻起来。第一只狼一刀毙命,柴永波身子一闪,狼腹的利刃划出一道寒光直奔第二只进攻的豺狼。
狡猾第二只狼快速的闪过柴永波的刀尖,跳起的高度直奔柴永波头顶。
柴永波立住脚,右手的刀刃在空中的狼脖子上用力一划,狼头和身子已经分开。其它狼再也不敢进攻,远远地防守着观看着这个勇猛的杀神。
“狗对勇士只能狂吠,见了懦夫便咬脚后跟。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们失去斗志。同志们杀!”
探照灯把场地照的犹如白天,女战士在柴永波的演示下抛却恐惧、手持短刀奋力攻向狼群。从一边走过来的陈长风叫声和笑声惊动柴永波,他站住身子问道:“大哥,你怎么来了?”
陈长风说道:“这么精彩的搏斗我不看看会后悔一辈子,四弟,让大哥练练手给小妹妹们壮个胆吧?”
柴永波没好气的说道:“我能拦得住吗?有你在我可是省事多了。”
陈长风抽出长刀:“可惜为兄使不管短刀匕首,就用它见见狼血吧。”不等柴永波回话杀进狼群。
场内的搏斗激烈却不惊险,场外的警卫营、女子团却叫苦连声。狼群见一个个女子持刀扑上,拼杀的结果是狼的数量在急剧下降。狼王一看不妙,吼叫着下达退却的命令。
警卫营战士和女子团战士没有接到开枪的命令,只得几个人、十几个人联防把突围的狼群赶回场地中心,虽然无有死亡,四五十个战士因此受伤。气恼的警卫营长李二柱大声喝道:“兄弟们!咱们和狼拼了!”
“拼了!”喊声不光是警卫营战士,女子团、凤凰红妆战队的全体人员都吼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