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们。女士们!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但孩子们的真情流露、用悲伤的心情诉说那悲惨的生活,用感激的语言表达对他们的爸爸——柴永波先生的情怀。我梁大勇非常激动。柴县长的孩子只是代表着一小部分受到恩惠的人,而我们在场的受到县长恩惠的又有多少呢?卢氏、西安又有多少呢?
先生们,女士们!现在不是讲报恩的问题,而是要拿出我们的能力、我们的干劲、我们的财富去救活那些还在受苦、受难、缺吃少穿的贫穷人们。”梁大勇激情的演讲感染所有在场者。
“我们捐款支援贫困地区办学校、办医院,大家说行不行?”“同意!”在场的人婚礼第二天就发动全民捐款支援贫困学生读书、就医。125对新人每人拿出一百元交给陈长风。
第二天卢氏报社报道了这次盛大婚礼的录像、采访、评论。
“柴县长,这次125对新人集体结婚都是你的孩子,当初你是怎样想的?”
“说实话,因为我太忙、不可能给孩子们一个一个的办喜事,如果一天一个我这一生天天吃喜宴,得用多少年才能完成。”
“你当初收养孩子们的目的是什么?”
“我看到孤立无援的小生命就要枯萎时感到悲伤。那时我想,孩子们既然无人抚养,我何不把他们集中起来,教给他们知识、文化、技术,为国家培养一批有用的人才呢?”
“你是怎样收容这么多孤儿的?”
“陕西、河南连年战争,上千万人流离失所。部队和商业车队出外时我就关照他们,无论是孤儿还是卖儿女的都要把他们带回来。”
“亲爱的读者,想必大家还记得1912年前的卢氏。那个时候的百姓身穿破烂衣、家无隔夜粮,有几个孩子能上得起学校?看看今天的卢氏,柴县长的恩惠不是我能一笔一笔算得清的,我们都希望像他的儿子柴新成说的那样:在这里我代表中华儿女祝愿柴县长长命百岁、永葆青春,我们会围在你的身边让你们笑口常开、子孙满堂。柴县长!我们的生命是你给的,中华儿女们会用生命保护你!谢谢!柴县长!”
采访节目结束时,记者深情的说:“他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国人,收养一千多孤儿、十三年时间需要花费多少金钱、勇气,这是一种博爱,把人类的生命、社会的前进、科学的进步看的比金钱重要。柴县长不仅为卢氏人民作出贡献,而且为中国、全人类做出贡献。人民需要你——我们的好县长柴永波同志!”
张伯驹激动地放下报纸:“爸爸,我要留在这里一段时间,把弟弟的事迹编成一部戏文交给刘喜奎她们来演出。”张镇芳摘下眼镜沾沾眼眶上的热泪:“我在河南担任过都督,只有阿谀奉承、从没有一个人真心的感谢过我。你哥哥县长做的称职,为父惭愧。”
“爸!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们这些当官的争权夺利个个当先,哪一个把百姓的疾苦放在心上?别说没有做过善事,就是有一点也是为了自己的名声、而不是出于真心。”
“张伯驹,给老子留点面子好不好?”父子俩相视笑了起来。
剧团在集体婚礼那一天有幸都在场,大家哭着回到寝室、笑着谈论场上的感人事迹。班主不住的叹气:“变了!你们这群娃变了,不像以前那样拘束文静,如今个个都成了疯小子、疯丫头。”
刘喜奎高兴地扶着班主的肩膀:“这叫开朗。大家的变化说明思想上的束搏没了,生活更有奔头。兄弟姐妹们!我决定留在这里,为卢氏百姓、部队演好我们的京剧,体验这里美好的生活。”
“赞成!”
柴永波走进门来:“不行!”剧团所有人都瞪大目光:“县长不愿收留我们?”
“我代表卢氏人民欢迎各位留下,但必须一边读书、一边演出。我这里不要瞎子,睁着眼大字不识一个的睁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