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二小姐到底并无大错,孟家犯法孟二小姐未曾参与,可见其心性本善,孟家向来不是孟二小姐主事,况且她能大义灭亲实属难得,不该杀,”户部尚书也持着自己的意见。
“我天朝刑法凡有抄家之罪,族中众人必须全部处斩,敢问户部尚书,处斩的人中全部身犯重罪吗?”工部尚书讽刺地问道。
“问题的重点是,孟家是朝廷的开国功臣,即便有了大过,也曾有过大功,功过尽然不能相抵,但若留下孟二小姐一脉,可昭示我朝女帝宽宏仁德,更有利于治理国家把守朝堂,”礼部尚书高声禀道。
“依礼部尚书说法,你也能目无法纪贪赃枉法,东窗事发之后还能保有族中一脉,这是在给自己寻一条后路吗?”刑部尚书冷哼,话语极尽讽刺。
“你!”礼部尚书闻言一阵窝火,“刑部尚书,女帝在上,请注意你说话的言辞!”
“哼,”刑部尚书讥讽地白了她一眼,不屑作声。
女帝高坐主位看着满朝文武争得面红耳赤,始终神色淡漠未发一言。
“请女帝宽恕孟二小姐,”吏部尚书高声请求。
“请女帝宽大处理!”户部尚书也随即附和。
礼部尚书见此,也跪地请求,与吏部尚书、户部尚书跪在一列。
丞相冷眼看着三位尚书,遂再出列禀告道,“禀告女帝,孟家罪证确凿,将孟家定罪之时,也该对与孟家蛇鼠一窝的朝臣依法追责,首当其冲的就是吏部尚书!”
吏部尚书听闻丞相对她的弹劾,心下大惊,腿软地瘫了下来,“女帝,冤枉啊,下臣冤枉啊!”
“冤不冤枉,自能查明真相,那些罪证条条宗宗可都是有你吏部尚书的签名与公章!”刑部尚书语声坚定地高声喝道,她早就看不惯这些贪赃枉法的朝臣,只恨无证无据未能将她们一锅端了,如今罪证都浮出了水面,她岂有徇私枉法的道理。
女帝目中含了丝讽刺,这些个朝臣,平日白白拿着她给的俸禄,却愧对朝廷,贪赃枉法,不做人事尽扯鬼话,这其中有多少个是孟家的爪牙,是孟家卖出去的官职,如今吏部尚书就是一个!
“丞相,”一派威仪的女帝发话了。
“臣在,”丞相应声跪地,准备领命。
“孟家一事牵连的朝臣,都交由你去查办,务必给我清查,还我朝廷一片清明,并追击孟心善,将其绳之以法,”女帝威严的嗓音颇为洪亮,震慑着整个朝堂。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