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再说一遍?!”
京华市,某个偏僻的角落。
几个看上去就不是华夏族人的男子,聚在一起,沉声商议着什么!
“拿瓦死了!拿砖也死了!”
其中一个男子沉声说道!
“拿瓦死了?他可是乃猜大降头师的得意弟子!怎么可能死在华夏国!”
“怎么就不可能了?我早就说过,对付南木城,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不不,这不是南木城的事情,如果仅仅是南木城,我们之前就已经的手了!”
“对呀,之前南木城已经中了我们的草降,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关键的问题在那个叫秦北的人身上!”
“那就先干掉秦北!”
“胡猜先生是乃猜大降头师的唯一的弟弟,不明不白的就死在了南木城的手里,这个仇必须报!”
众人正在这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的正热闹,冷不防一道手电筒的光线照射过来:“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一个带着红袖标的居委会老大妈,叉着腰,在那恶狠狠的说道!
“大妈大妈,没事我们马上就走!喝多了在这吐呢!”
几个汉子立刻壮怂,互相搀扶着闪身离开。
居委会老大妈越想越觉得这几个人不对劲,便把这件事情汇报了上去。
但是对于上级来说,几个喝多了的汉子躲在墙角吐这种事情见的不要太多!
一天当中不见道百八十起,这一天就算是白过了!
所以这件事就被遗忘在了脑袋后面。
但接下来生的事情,让当初接到老大妈汇报的那个小领导,变得有些坐立不安了。
原因很简单,次日一早,居委会的老大妈被人现,死在家中。
年纪大了,有时候会并猝死,那是谁也挡不住的事情。
但这个老大妈平日里身子骨倍儿壮,吃嘛嘛香,甚至还是暴走队的副领队!
当然,这些并不能证明老大妈就没有猝死的可能。
但能证明老大妈并非是猝死的证据,是因为老大妈的头顶上长了一朵花出来。
老大妈的家属还以为老大妈这是老来俏,给自己带了一朵花呢!
结果有人下手去拔,根本就拔不动!那朵花连带枝干,都是从老大妈的脑袋里面长出来的!!!
这下老大妈的亲属们都吓了个半死,怎么办?直接报警吧!
警员很快就赶过来了,但这种诡异的事情警员们也没有见过啊!
事情出现转机,是因为一个电话。
苏琳琅给分局长方程打电话汇报工作,毕竟在工作过程中南木蓉出了一些小问题,虽然说最后南木蓉全须全尾的救回来了,但那件事情之后,南木城果断的让南木蓉暂时休学了,表示等什么时候彻底解决了那些降头师之后, 再让南木蓉去上学不迟。所以苏琳琅的工作就算是暂时告一个段落了。
但苏琳琅去保护南木蓉的事情,是省厅压给市局,市局压给方程的,方程自己也说了不算,只能对苏琳琅表示他马上就帮忙问问,然后方程就说起有个居委会的老大妈死了,死了之后脑袋顶上长了一朵花出来……
然后这件事就被苏琳琅当做笑话讲给了秦北。
苏琳琅说这个的时候,正是南木城摆了一桌家宴,宴请秦北以及苏琳琅,谷苗苗三人的时候。
家宴还没有开始,三人坐在客厅里聊天。
没想到苏琳琅刚刚说完,南木城就走过来了。
“脑袋上长了一朵花?!”南木城对脑袋上长出东西来实在是太过于敏感了,当即问道:“在哪儿出的事儿?”
苏琳琅道:“我也不清楚啊,方局长跟我说的。”
南木城转身匆匆的离开了。
苏琳琅奇怪的道:“南木将军这是怎么了?”
秦北道:“这事儿你不清楚,苗苗知道,前段时间,老南脑袋顶上长了一棵草,是我们两个联手给弄下来的——哎!”
说到这里,秦北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老南,你等等我!”
追着南木城的脚步就跟了上去!
“他这又是抽什么风?”苏琳琅奇怪的对谷苗苗问道。
谷苗苗道:“大概又是那些降头师搞的鬼。”
“这些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我还是没有搞明白,为什么他们非得揪着南木将军不放?”
“我听南木将军说起过,大概是这么回事……”谷苗苗耐心的讲解了一遍。
南木城当年还不是将军的时候,在一次执行边境任务的过程中,抓捕了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那名罪犯叫做胡猜,是降头师乃猜的弟弟!
经过南木城的调查,胡猜手上至少有三条我军边关战士的性命!
对于这种穷凶极恶之人,南木城断然不会姑息!
胡猜临死前对南木城声称,十年之内,必将让南木城不得安生!
南木城哪能受这种威胁?
当场把胡猜枪决!
今年,正好是胡猜死的第十个年头!
南木城和秦北两个,家宴也顾不得吃了,先让秘书给方程打了电话,得到了一些消息之后,驱车赶往现场。
由于现场太过于诡异,保存的倒还算是完好。
很快方程以及市局的一个领导也赶到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