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经常骗人。”这时候,苏小贝插嘴了:“但在医学方面,秦北从没有说过一句谎言。”
“我什么时候经常骗人了?”秦北不乐意了,说的跟我是个骗子似的!我别的时候也没有骗过人好吧!
当然,所有的不和谐,其实都只是小插曲。
最终,宋媛还是选择了相信秦北一次。
当然,这不是因为信得过秦北,而是因为信得过苏小贝。
“我选针灸治疗!”
不就是疼点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点半点的疼还是能忍受的住的!
相比疼痛来说,按摩是个什么鬼?难道自己的全身要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摸一个遍吗?一次还不行,还得三到五次?赶紧拉倒吧!
宋媛不能接受按摩的治疗方式!
当然,这是因为秦北给了宋媛另外一个选择的原因。
如果秦北说,你这个病,只通过按摩的方式,三到五次才能痊愈,估摸着,宋媛咬咬牙也得答应下来!
但现在,宋媛当然要选择针灸的方式!
一次治疗,疼个一点半点的,又能怎么样?
房间内。
宋媛趴在一张单人床上。
这原本是苏小贝的休息室,被秦北和宋媛临时借用了。
苏小贝去准备宵夜,决定等宋媛治疗完毕之后,两人好好的喝一顿。
多年的老朋友了,宋媛的工作越来越忙,两人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苏小贝准备了一些简单的吃食,走回来的时候,远远的,便听到了宋媛的尖叫声。
“哎呦……哎哟哎呦哎哟!我不行了!”
“你轻点,轻点,到头了,到头了,啊……”
“呜呜,流血了!你把我弄的流血了!”
这干嘛呢这是!
苏小贝吓了一跳,难道就离开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秦北就把宋媛给按在床上叉叉圈了不成?
想到这里,苏小贝快走了两步,撞开房门。
“秦北!住手!”
苏小贝大声喊道。
“啊?”秦北脑袋上热气都冒出来了,手里捏着一根银针,看着苏小贝:“住手什么呀,就剩下最后一针了,你来按着她点!可累死我了!”
苏小贝一看,哎呦喂,原来宋媛没有被秦北叉叉圈啊,那刚才咿呀乱叫的,是干嘛呢呀?!
“呜呜,疼,真疼!”宋媛眼泪都掉下来了。
秦北捏着最后一根银针,道:“之前我跟你说了,因为这个病选择的穴位比较特殊,肯定会有疼痛感的,你当时说疼一点半点的没事,是你自己选的针灸治疗啊喂!”
“你你,你那是疼的一点半点的吗?都疼死我了!当年拔牙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疼!你看你看这里,都出血了!”
宋媛指着扎在身上的某根银针说道。
“哦……”苏小贝总算是弄明白了,原来是针灸针扎的出血了啊,还以为是那里出血了呢!
不就是扎个针吗?!瞧瞧你叫的跟被人强叉了一样,吓我一跳!
“出血?出血能怪我吗?早就说了会有些疼,你坚持一下不就结了?非得躲,蹭破了点皮,还非得赖我!”秦北怒了,对苏小贝道:“给我按住她!我就不信这个邪了,今儿非得把最后一针扎完了不可!”
“呜呜,秦北你不是人!苏小贝,苏小贝你干什么?你你,你也不是人,哎呀妈呀,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啊啊啊啊……”
秦北还真是第一次遇到叫的这么欢的!
扎个针罢了,你说你至于吗!
叫的跟高朝了似的!
这丫的哪里还是乐坛的一股清流啊,你丫这分明是乐坛的波多老师啊!
宋媛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跟十几个大汉打战了几百回合呢!
“累死我了,没劲儿了……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宋媛死狗一般的躺在床上。
苏小贝道:“你应该去倭国展,成名肯定比在华夏国要快得多。”
宋媛:“没影儿的事儿,我根本就不会倭国语。”
苏小贝道:“拍那种不用说话,嗯嗯啊啊就行的小电影——”
“要死了你!”宋媛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追打苏小贝。
“哎哎,不行啊,身上还带着一根针呢!”秦北嗖的一下搂住了宋媛的*,把她给拽回来了。
宋媛脸色莫名一红,最终还是乖乖的躺在床上。秦北捏着最后一根银针,捻转了一番。
下一刻,宋媛身上的毛孔里,开始分泌出一些黑乎乎的东西。
起初这些黑色的东西还不是很多。
但随着时间的变化,黑色的脏污不断的涌现出来。
很快便布满了宋媛全身。
连脸上都被这黑色的脏污覆盖了。
就跟带着一个古怪的面具似的。
“成了。”秦北看着那分泌物的分泌逐渐减少,最后逐渐停止了的时候,拔出了宋媛身上的银针。
宋媛这次真的是连动换的力气都没有了,最终是被苏小贝搀扶着去洗了个澡。
“啊啊——你闻闻你闻闻,真的没有味道了!”
五分钟后,洗浴间里传来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