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后同一屋子奴才都愣住了,唯有宁妃,气得将手上丝帕紧紧拽着,缓缓退到门边,走了出去,她定要找父亲去,姑妈越发得忘记了她是萧府的人了!
“凉了,换一杯来!”寒王仍旧眉头紧锁,平日抱这个女人的时候就发觉她体寒无比,此时却是凉得骇人。
德公公缓过神来,又将热茶送上,而一旁小札目瞪口呆迟迟未回过神来。
寒王揽着早已昏迷的紫萱,掐住她的下颚,迫她张嘴,以唇哺喂她,一口一口将热茶渡她口中,四唇缠印,旁若无人。
一室寂静,谁也不敢多言什么,待到紫萱那苍白的小脸稍稍恢复了血色,寒王那紧蹙的眉头才稍稍松开来,只是看着紫萱那安静的容颜,眸子满是复杂。
“陈太医,还愣着作甚,还不快给看看!”萧太后最先打破了寂静。
“是。”陈太医连忙上前,恭敬道:“皇上,让老臣给皇后娘娘把把脉吧。”
寒王没说什么,拉过紫萱的手来,亲自把脉,陈太医看了萧太后一眼,识相地退了回来。
“小札,公主这是怎么了。”善柔早就站了起来,在小札身后低声问到,方才小札那样子看来,似乎知道些什么。
“主子自小就体寒,最不耐寒了,又染了风寒了。”小札低声答到,视线一直不曾离开寒王那探在主子脉搏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