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不高啊。”紫萱笑了笑,又道,“将这酒不用倒了,同寿面放一起吧,我们一会一并带走。”
小札这才注意到不对劲,见主子瞪眼,便不敢开口了。
“好的,这就去,夫人,小的顺便给你带张白金卡来?”小伙计试探道。
“好。”紫萱点了点头。
小伙计一将门合上,小札便急急问出了口,“主子,怎么回事?”
“这酒,有毒。”紫萱沉下了眸子。
“毒!”小札大惊,一旁沉默着青奴亦抬起头来了。
“是罂粟!”紫萱眸中掠过一丝怒意,罂粟便是药材,没想到竟有人如此利用,药和毒本就一体,用法之分罢了。
“罂粟主行风气,驱逐邪热,治反胃胸中痰滞,怎么会是毒?”小札不解,自小跟在主子身边,也是多多少少懂些药理的。
刘嬷嬷眯起眼来,依旧不开口,这主仆二人究竟还有多少事,是她没发现了,小札这奴才也懂药理!
紫萱瞥了桌上的酒一眼,问道,“罂粟的乳汁入酒,长期饮用,你说会如何?”
“难怪越喝越贪杯!”小札骤然拍案,明白了!
“娘娘,这真是毒吗?那可怎么办?”刘嬷嬷一脸担忧地问到,心中却是暗暗惊叹,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她只觉得不对劲,竟也没想到是这样。
紫萱沉思了须臾,道,“小札,此事可大可小,尤其是这酿酒的方法,先被张扬出去,一会把先这酒带回去,密交大理寺处理,若是太医不明白,你就同他们解释。”
“明白。”小札重重点头,原来啊,这么家豪华的酒楼,竟是家黑店!
“走吧,回宫,待青奴的脸好了咱这座诞辰宴席再补上。”紫萱拉起青奴来,浅浅笑了笑,一定能在离开前,把青奴的脸医治好的。
“谢谢娘娘。”青奴仍是惜字如金,却头一回有种千言万语涌上心头的感觉。
给读者的话:
忙论文,有很多外文文献要看要翻译,这段时间更新会比较慢,亲们理解下哦,和亲的正文应该会在下个月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