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大家动心了,白馨瑶开始煽动上了,“我是这样想的,处理动物那些活大家都会干,而我能干的活,你们又都不会干,所以你们说,我是去给动物扒皮呢?还是留下来给大家做裤子?”
在这里,大多的时候,还是比较民主的,所以很自然的,白馨瑶在凉末的怒视下争取到了留在部落里,给大家做裤子的活。
一下要做很多裤子,白馨瑶又拉上谢青青和另外两个比较积极的黑女人和她一起工作。
那两个黑女人显然很喜欢她穿的裤子,都很认真的和她学习怎么裁剪,怎么缝制。
白馨瑶小声和身边的谢青青说:“咱们既然回不去了,就要尽可能的改变这里,你说是不是?”
谢青青开心的点着头,“好,就从让大家穿裤子开始改变。”
这一忙着给大家做裤子,白馨瑶才了解,原来这个部落有上千人那么多。
光凭她们几个人,大家何年何月才能都穿上裤子,通过两天的努力,已经穿上裤子的人明显对白馨瑶另眼相看了。
所以当白馨瑶要求多教一些女人做衣裤时,立刻招来呼声一片。
凉末是第一天穿上裤子的人,或许感受到了裤子的好处,她竟然很容易就点头答应,让白馨瑶带着谢青青等十几个女人,负责给部落里的人做裤子。
既然人都归了她,那就不是单纯做衣裤这么简单了,她不但要改变这里人的习惯,还要改变他们的思想。
白馨瑶很认真,也很耐心的教大家做衣裤,当然还有织毛衣。
毛衣编织这方面,青青更有发言权,所以她只是倡导了一下,真正的老师是谢青青。
几天后,待大家对她有了好感,白馨瑶又劝说这些人改变对饮食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