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警察,城|管,医生还有拆迁队的人总共有一百多人在拆两栋面积不超过200平米的房子。房子还算新,从房子的款式和面砖来看所盖的时间不会超过5年,而且盖的很结实,铲车,挖机轮番上阵,但是进展的速度并不理想。因为房主不断的上前干预正在拆迁的推土机和挖机,有个老太婆甚至躺在挖机的履带下面,哭闹着阻止挖机进场,工作人员马上将她拉出来,但是紧接着又有人冲进去向挖机和推土机扔燃烧的汽油瓶。
岳飞志看了看,他本不想管,但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走上前去对一边穿着制服正在指挥的看上去大约40来岁的秃头说道:“领导,你们这么拆太慢了。”
秃头看了看岳飞志吊儿郎当的样子,穿了一身破旧的迷彩服,领子上都已经黑的发亮了,手腕上唯一像样的“梅花”牌手表三根针也都已经罢工了,于是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继续指挥。
“你们这么拆一天能拆几栋房子啊,我有好办法,你浇上柴油直接放火烧,看谁还敢冲进去。想当年日本鬼子就是这么干的。烧完了再用推土机一推就搞定了。”岳飞志煞有介事的说道。
秃头一听岳飞志这么说,转过身恶狠狠的看着岳飞志,指着岳飞志的鼻子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不知死活的农民工。”
岳飞志右嘴角一歪,眼睛微微一迷,露出了他招牌式的坏笑,慢吞吞的说道:“哼,婊|子立牌坊,敢做还怕别人说,跟日本人一个德行。”
“你皮痒了是吧?”秃头说着一把抓住了岳飞志的衣领,另一只手一个打耳光就朝他扇来。
一声惨叫后,秃头脸部扭曲的半跪在地上,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岳飞志还是站在原地,左手抓着秃头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反关节扣压。脸上依然是招牌式的坏笑。
听到秃头的一声惨叫后,那些原本看热闹的人群纷纷转过头看着他们两。秃头的脸色“唰”的一下由白转青,又从青转紫。这个一直在老百姓面前趾高气扬的“领导”何时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过这种侮辱,刚想开骂,岳飞志的手腕轻轻往前一扣,又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这一声叫惊动了其他的城管,一群穿着淡青色“作战服”,头戴钢盔,手拿警棍盾牌的城管立马展开了战斗队形,将岳飞志包围了起来。一名梳着大背头的大肚子厉声的指着岳飞志吼道:“你大胆。”
“你放肆!”岳飞志收起了他的坏笑,眼神中露出一股寒气,说道:“中央三令五申禁止强拆,你们还敢顶风作案。”
“你是什么人?竟敢妨碍公务。”大肚子的语气有点缓和了下来,但气焰依然很嚣张。
“你没资格知道我的身份。”
“抓住他。”城管们一听到命令,马上边慢慢的缩小包围圈,警棍在盾牌上敲击出“咚咚咚”的响声,实在“威武”,犹如电影里公堂之上的杀威棒一般。
岳飞志轻蔑的笑了笑,松开了秃头的手指,轻轻一脚将他踢出了两米多远。一边的手下马上俯首瞻耳的跑过去,深怕漏掉了拍马屁的机会。秃头甩开一边开扶他的手下,歇斯底里的叫道:“打死他,打死他,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