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麻药会影响器官的和血液的质量吗?”游永烈也不解的看着岳飞志问道。
“先离开这里再说。”岳飞志说完拍了几张照片,大家一起离开了医院。
一路上岳飞志始终紧皱着眉头,而表情却在不断的变化。
刘毅轩用手肘捅了捅游永烈,瞅了瞅岳飞志,又满脸疑狐的看着游永烈。
游永烈看着刘毅轩的表情就知道刘毅轩是在问自己——岳飞志在干什么?
游永烈轻轻的说道:“他是在自问自答呢?他每次碰到疑难问题的时候都这样。”
刘毅轩听后一本正经的摇摇头道:“有本书的人都有点怪癖。”
游永烈瞪着眼珠子看着刘毅轩说道:“你啥意思?”
“我这是褒义。”
“那还差不多。”游永烈白了一眼刘毅轩说道。
“哎,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权利?女人是不是都希望你自己的男人有权利啊?”刘毅轩居然突然说出了一句意蕴深长的话。
游永烈想了想说道:“那要看是什么权利,有些权利当然要,而且不惜任何代价都要去争取,比如(此处省略俩字)可是有多少人敢于去追求呢?现在的天朝人就像一群狗,每天就是想着怎么去讨好自己的主人,摇尾乞怜或者打科插浑。今天吃到牛排了就去嘲笑还在吃骨头的,吃骨头的看不起还在流浪的。有了个狗窝有了辆车就以为自己奔小康了。殊不知大家的脖子上都套着一跟狗链子呢?吃牛排的只不过你比流浪狗更会谄肩掐媚而已。一个人只要认为自己是狗了,追求的权利就不一样了。”
刘毅轩几乎用崇敬的眼神看着游永烈,由衷的竖着大拇指道:“精辟,精辟,这是我认识你以来说的最有哲理的一句话了。”
游永烈狡黠的笑了笑说道:“所以在大家都甘愿做狗的年代,偶尔冒出一两个自认为是人的人都会被人觉得另类,或者说有怪癖。”
“嗯!有道理。”刘毅轩边说边点着头。忽然整个神情僵硬了,然后满脸怒气的歪着脑袋看着游永烈说道:“你这是在骂我是狗是吧?”
游永烈满脸无辜的说道:“我没有啊,我一向很老实的,怎么会骂人啊?是你自己说的又是精辟,又是哲理的。”
刘毅轩翻了翻白眼露出一副认栽的表情,冷笑了几声道:“高‘高,实在是高,不愧为骂人的最高境界,不显山不露水的就把人骂了,人还夸你。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姜是老的辣了。”
“我真没说……”游永烈还想解释。
“得得得,您别说了,我错了,是我自己缺心眼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