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懊恼涌上心头,大手轻轻的抚过她娇嫩的小脸上,指腹轻柔的在她脸上摩挲着。
他不能这样对她,那个男人已经让她掉了太多的眼泪,他不能再让她哭了。
这一夜过得太过漫长,冷战一夜未眠,面前的烟灰缸里落满了烟蒂,他向面前的落地窗外看出,天快亮了。
悄悄地来到床前,坐在床边安详的看着床上熟睡中的女子,唇边泛起一丝宠爱的笑意。
直到接过一个电话后,有人送来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冷战便换完衣服匆忙的离开了酒店。
清晨,一抹斜阳暖暖地透过酒店的落地窗,穿透那一层像雾像雨的窗纱照在了宛若然的床上,阳光映在了她娇嫩的小脸上,她就像童话故事中睡美人一样慢慢苏醒过来,美得让人心疼。
头还在微微泛疼,不记得昨晚喝了多少酒,只记得她是和冷战在一起。
想到这,宛若然突然惊觉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立刻精神起来,掩被看了看身上的衣服……
天啊,该不是冷战给她换的睡衣吧?他们没有生什么吧?再次小心翼翼地掩被看了看,努力的回想着昨晚的情形。
头还在微微做疼,她连自己喝了多少酒,是怎么来到这酒店的她都不记得了,她怎么还能记得是不是冷战给她换的衣服,和冷战之间有没有生什么?
说什么一醉解千愁,酒根本就是耽误事情的东西,这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