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宛若然婚礼,也就是你……”蔚桢的声音微微顿了一下,心稍微提了提,望着面前的女人,眸中划过一丝心疼,继续汇报着,“当年婚车坠毁一事已经有了点线索,照目前所搜索的线索表明婚车是在叶家豪宅被动了手脚,导致车子刹车失灵,至于具体是谁做的,暂时还没有消息。”
听闻,宛若然水眸眯起,眸光中划过一丝鄙夷和冷漠,唇角出勾起一抹冰冷,扬声道:“这些就足够了,至于后期的事情,不用再查了。”
蔚桢不明思议地瞪大了双眼,黑眸闪着惊诧,疑惑地问道:“心姐,你的意思……该不是……不想知道真相了吧?”
“不需要了,我亲自到慕家问慕晨雨。”蔚桢的话还没等说完被宛若然反问的话打断了,脸上划过一丝不屑,冷声道:“她并不知道我是谁,或许这样更能套出她的话。”
蔚桢的神情显然有些紧张,他担心地提醒着,“心姐,你要知道你这样做的话,叶先生会作何感想?他会允许吗?还有……”他凝望着面前他读不懂的女人,不解地问道:“还有就是,你如何才能够住进慕家?”
闻言后,宛若然慌不忙,不紧不慢地从座椅上站起来,来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红酒,“我和叶西的关系很快就要结束了,至于他怎么想并不重要。”她扬起高脚杯递到唇边轻抿一口,唇间含笑,带着几分讥讽,声音清脆甜美中带着一丝霸气,“至于如何住进慕家,我自然有办法。”
蔚桢知道他是劝不动这个女人的,而且她心中的恨已经根深蒂固,根本也劝不动。
于是,他心底划过一丝感叹,扬声问道:“心姐,那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呢?”
“慕晨海那些借条不是一直在你那里嘛,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说完,宛若然扬起手中的高脚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冷艳的小脸上划过一抹轻蔑的笑。
“心姐随时可以吩咐。”蔚桢望着宛若然势在必得的神情,心里却划过一丝心疼,无论如何,他永远都会站在这个女人身边,尽他最大的努力保护她,为她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