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怎么不多休息一下。”欧阳易尚见到宛若然出现在他的病房里,既高兴又担忧,他刚要起身下床,被宛若然上前阻止了。
“别动。”宛若然扶着欧阳易尚重新坐回病床,关切的声音在男人耳边温暖的想起,“你身上有伤,就不要乱动了,听医生的话,好好休息。你说你要是万一出点什么事,让我怎么和爷爷交代呢。”
欧阳易尚听话的坐回了病床上,额头上,眼角处,唇边都还贴着纱布,虽然伤势都不算严重,但看上去却伤痕累累的样子,唇角勾了勾,想要笑,却扯着伤口有些疼痛,于是,咧了咧嘴,轻声道:“我命硬,没关系的。你怎么也不好好休息一下?”
“我没事。”宛若然坐在了病床前的椅子上,眸中含笑地盯着面前为自己受伤的男人,轻声安慰着,“我和你不一样,我没有外伤,我只是……”
话说一半,剩下的半句被哽咽在了喉咙处,她不想提‘毒瘾’那两个字,说到这里,突然感觉心里万般的不是滋味,仿佛被刺刀划过般的疼痛,她不再作声。
看着宛若然愁眉不展,心事沉重的样子,欧阳易尚的心难过万分,看在眼中,疼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