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宛若然的分析,欧阳易尚似乎觉得有道理,“你说得好像有道理,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呢?”
“我去跟爷爷把一切事情都说清楚。”说完,宛若然拿过沙上的外套朝门口走去。“不行,若然。”欧阳易尚立刻上前一把拉住宛若然,声音坚定道:“现在不能这么做,还不到这种程度。”他心疼地凝望着面前的女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若然,你现在有毒瘾,如果再让爷爷知道你拒绝了我的求婚而和叶西在一起,那么你在赌城的地位就不保了,你会失却所拥有的一切,我不要你这样。”
“可是,易尚……”宛若然无奈的神情看着他。
“我宁愿这一切我来忍,宁愿你配合我在爷爷面前做做样子,我也不希望你因为这样而失去一切,毕竟一个女人有了钱,有了一切才能活得轻松自在,才能活得不被人控制,才能活得随心所欲。”欧阳易尚的黑眸中透着深情的光,疼惜地望着面前的女人,声音继续在她耳边响起,“若然,你曾经失去过一切,是我救了你,虽然我不能给你一切,但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给你一切,让你生活得更好,所以我不希望你又因为我失去一切,又变回原来那个可怜让人心疼的你,你明白吗?”
“可是易尚……”宛若然的情绪稍加缓和了一些,贝齿咬了咬干涩的唇瓣,心里泛起一丝暖意,这个男人给她的永远都是温暖,如果没有叶西,或许他就是她的港湾,就是她的驻足,可是没有如果,叶西已经在那里了。
收拾起所有的思绪和感动,宛若然抿了抿唇,声音继续着,“其实爷爷早晚都会知道的。”
“那至少不是现在,不是立刻。”欧阳易尚的声音低沉,却很轻,充满了心疼与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