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真要累死了,哪想到这个瞧上去弱了吧唧的少年,体力这么好呢,折腾到这会儿,晓晓琢磨得几个小时了吧,她想推开他,无奈身上半分力气都使不出,使不出力气,偏感觉异常灵敏,最后实在熬不住,眼前一黑,晓晓想的是,终于解脱了。
常三的话说着了,可时间弄错了,不是一天,是三天,整整三天,晓晓就没下来炕,腰那个酸,腿那个疼啊,晓晓觉得自己快残废了,就剩下躺在炕上哼哼的份了。
那晚上之后转过天儿,她一看见小白腰就开始发酸,都成条件反射了,就怕他又来,小白自然想,男人嘛刚开了荤,就跟沾了腥的猫儿一样,哪忍得住啊,可晓晓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儿也真让小白心疼坏了。
第二天儿秦嬷嬷就跟他说了,姑娘伤了身子,得养几天呢,那意思是,这两天别再一处凑合了,怕他忍不住,小白不依,好容易随了心,一时一刻都不舍得分开,遂跟秦嬷嬷道:“不用,朕省得,伤了她的身子。”问她可有药吗?
药自然是有的,宫里这样的秘药必不可少,只皇上要来做什么,难道皇上打算亲自给娘娘涂药,像不像话先不说,这药可是直接涂在那里的,万岁爷能忍住。
可就是忍住了,只不过每回涂药,寝殿里一个人都不留,都赶出来,秦嬷嬷在窗户下头,听着里头那动静,忍不住叹气,忍是忍住了,便宜可也没少占,可见万岁爷也是寻常男人,遇上心头爱的女子也是馋嘴猫一般,疼归疼,爱归爱,到了这事儿上一样是个愣头青。
弄得晓晓一见他除了腰酸就剩下脸红了,这小子忒没下限,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而且,干的理所当然,想起他给自己涂药,晓晓忍不住脸热,虽说如今已成事实,这般亲密仍有些不习惯。
今儿晓晓终于能下地走走了,再不下地,她都以为自己瘫痪了,这三天没下炕,走道都有些不自然,脚底下跟踩棉花套子似的,走一会儿腿就发软,索性在外间屋靠躺着。
小白进来的时候,见她的打扮,忍不住皱了皱眉,其实,晓晓今儿真没怎么打扮,刚下炕打扮什么啊,就是头发松松挽了起来,秦嬷嬷说不好看,实在不想戴冠儿,就插朵花儿吧,成嬷嬷便从盒子里寻出一朵大红的芍药来,与她簪在一边儿,搭着蓬松的两鬓,白衫儿鹅黄裙儿,倒别有一番慵懒风情。
尤其她半靠在窗下,鬓边大红芍药,映的一张小脸白生生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那么透亮。
晓晓见他进来,也没动,一开始晓晓还想着依着古代的规矩来,可后来发现,小白根本不希望她守着规矩,说白了,小白的意思是她怎么舒坦怎么来,什么宫规礼法,都可以无视,这种宠爱简直没边儿了。
晓晓觉着,自己这穿越了一回,真比中了五百万的彩票还爽,有人这么宠着,依着她,自己还管什么规矩啊,虽说恃宠而骄容易坏事,可这不是她骄,是小白迫切的希望她骄,只是他皱什么眉,难道觉得自己哪儿不好了,还是有什么烦心事儿了。
正想着,就见小白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儿,手一抬,把她鬓边的芍药摘下来淡声道:“这花跟你今儿的衣裳不搭,待朕与你换一样儿来。”说着随手扔在一边儿,跟李进忠道:“昨儿听见说御花园的牡丹打了苞,你让福寿过去瞧瞧开了没,若开了,挑那开得好的剪过来。”
李进忠应了,不大会儿功夫,福寿提这个竹编的花篮进来,晓晓一见那花篮里的几朵牡丹,顿时喜欢上来,朵朵碗口那么大,花瓣舒展,艳冠群芳。
小白捻了一朵大红的,戴在她头上,左右端详端详道:“到底是花中之王,不是那芍药能比的。”
晓晓眨了眨眼,心说听他这话儿,仿佛不喜欢刚的芍药,才费了这些功夫,倒是没瞧出来,他还这般情绪化。
晓晓倒是喜欢芍药,刚成嬷嬷拿过芍药,正合了他的心思,她记得,自己现代的时候不怎么喜欢花,也没什么常识,芍药牡丹有时候都分不太清,可穿越过来,倒长本事了,至少一看就知道哪个是芍药,哪个是牡丹。
莫不是原先这位贵妃的喜好,让她继承了过来,不能啊,贵妃跟皇上这般好,没道理贵妃娘娘会喜欢皇上厌恶的花啊,更何况,刚皇上那脸色又岂是厌恶,说憎恶也不为过,也不知芍药招他哪儿了,晓晓琢磨回头寻个机会试探试探。
正想着,刚出去的李进忠进来了,目光若有若无的瞄了一眼晓晓,才道:“回禀万岁爷,宫门前侍卫传进话来,说梨花村来了娘俩,口口声声要见贵妃娘娘,说是娘娘的娘跟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