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几位老爷子怀着沉重的心情,当即领着同样疲惫不堪的戴文君,径直踏上了飞往京城的专机。
值得一提的是,诚如罗长生自己所预料的那样,因为看了一眼那张纸条,他也就不可避免的陷入了风暴的中心,于是乎,无需几位老爷子的交待,罗长生便非常自觉的跟着上了飞机。
抵达京城的时候,已然是黎明时分了,几位老爷子都已经累到了极点,如果可以的话,他们真想什么都不管,就这样径直赶回家里,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
但是,肩负的使命在告诉他们,纵然再怎么疲惫,他们都得咬牙坚持,毕竟,戴文君的某些供词,实在是太过重要,重要足以改变华夏的政治格局。
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三位老爷子没有丝毫的迟疑,当即在身边那些特卫的保护下,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那座神秘的四合院。
“我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还没靠近彭启刚的办公室,一个人影就立马冲了过来,从那冻得有些青的嘴唇来看,
彭启刚貌似已经等候多时了。
是的,折腾的一天一夜,彭启刚同样累到了极点,是以,得知杨远涛等人,已经顺利将戴文君缉捕归案的时候,彭启刚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须不知,还没来得及合眼,彭启刚就接到了杨远涛的电话,说是几位老友准备连夜返回京城,而且,杨远涛在电话里,还曾明明白白的说道,让彭启刚在办公室等着他们的归来。
对此,彭启刚自然打算问个究竟,可惜,面对他的询问,杨远涛的回答却是:“电话里说不清,一切得等他回来再说。”
虽然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可彭启刚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又匆匆赶回了办公室,毕竟,杨远涛在电话里的语气,显然是那么的严肃,这容不得他不认真对待。
就这样,等在办公室外面,等得彭启刚的双脚都有些麻了,杨远涛和陈国泰等人,总算是出现在眼前了。
然而,面对彭启刚的询问,杨远涛却是朝四周扫了一眼,然后才冲着彭启刚低声说了句:“走,先进去再说!”
“搞什么,神神叨叨的?”
对此,彭启刚真心有些无语,都到了这里,杨远涛还用得着如此小心么?难道说,连他身边的那些警卫,杨远涛都有些信不过?
正是想到这一点,彭启刚的心里立即‘咯噔’了一下,究竟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杨远涛连夜赶回了京城,且还是如此慎重对待?
于是,怀着满腹的疑惑,彭启刚便推开办公室的房门,当即将杨远涛和陈国泰等人请了进去。
刚刚走进门口,彭启刚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杨远涛就反手带上了房门,继而拿出一个文件夹,径直递到了彭启刚的手里。
“这是戴文君的口供,你先看看再说吧!”
“呃……”
接过那个文件夹,彭启刚不免有些惊讶,按照时间来推算,杨远涛等人从龙虎山回到南湖,貌似并没有停留多久,就已然拿到了戴文君的口供,这办事效率未免也太牛叉了点吧?
于是,戴上老花镜,打开文件夹,彭启刚就想看看,这个所谓的戴文君,到底都交待了一些什么?或者说,他着实有些好奇,戴文君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接二连三的制造惊天大案。
“咦……”
看着,看着,彭启刚突然睁大了双眼,然后,放下手中的文件夹,彭启刚便用力的揉了揉双眼,结果,纸页上的字迹,并没有丝毫的变化。
于是,扬起手中的文件夹,彭启刚便连忙沉声问道:“老杨,这些都是真的?”
“唉……”
面对彭启刚的询问,杨远涛当即深深的叹了口气:“按照我们的推测,戴文君应该说的都是实话,毕竟,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似乎没有必要说谎,更没有必要乱咬一口,要知道,如果不是情况属实,他不可能会认识那一位。”
“老陈,老谢,你们的意思呢?”
听到杨远涛这么一说,彭启刚并没有急着下定论,而是将视线投向一旁的陈国泰和谢宝彪,意思很明显,他就想当面听听这两位的看法,然后再来做出较为客观的结论。
面对彭启刚的询问,陈国泰立即苦笑着摇了摇头:“别问我,我保留意见,毕竟,你们也清楚,我跟他素来不怎么对付,搞不好会参杂个人情感。”
相比之下,坐在一旁的谢宝彪,却是默默的了闭上了双眼,曾经,他和那一位,可是共进退的盟友,但是,他实在想不到,那位行事竟然会如此没有原则,没有底线。
想到这,谢宝彪不由得有些庆幸,还好,因为某些巧合,他及时跟某些人划清了界限,否则的话,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这次恐怕是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看了看满脸苦涩的陈国泰,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谢宝彪,彭启刚那紧皱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股乱绳,他多么希望,陈国泰和谢宝彪两人,能够他提供些许反驳的理由,但是,从两人的神态来看,对于他手中这份口供,陈国泰和谢宝彪的看法,貌似与杨远涛的看法是惊人的一致。
“啪……”